卡尔轻笑，语气平淡：“到别人家里作威作福，你可不算客人。

就算是，也是恶客。”

没有剑拔弩张，没有兴师问罪，二人之间就仿佛刚刚斯诺突然下杀手没出现过。

卡尔绕过书桌，抬手轻轻一挥，大厅出现俩相隔三五米的单人沙发。

“像谈判，咱俩应该更近一些。”

嘴里碎碎念，罗非鱼走过去，拍了拍沙发扶手，“硬的，差评。”

卡尔莞尔，提醒道：“你的事我知道一些，讲真，我并不喜欢。

一个合格的神，不该被欲望掌控。”

“掌控？”

罗非鱼皱眉，“你说我被欲望掌控？”

“难道不是？”

卡尔反问。

“大概吧。”

罗非鱼耸耸肩，不在意道：“在你看来或许我真的被欲望掌控。

不过......

对我而言，区区美色又算得了什么。”

侧头看向墙壁，那里正挂着凉冰天启王时期的半身油画。

“相比起我，个人觉得，你才更像被掌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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