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两女撕破脸,驾临(2/6)
白婉莹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俪国义这人平时嬉皮笑脸的,对谁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对谁都是用俯瞰的心态面对,我从不相信他会信佛。
除非他想干坏事了,寻求心里慰藉。”
魏晓竹和戴清听了没做声,直勾勾看着白婉莹。
白婉莹抬头瞅瞅两女:“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冷血?
明明预感到俪国义要使坏了,但却没阻止?”
不待两女回话,白婉莹接着往下说:“他去卤菜店帮忙时,我明里暗里劝过很多次,但效果甚微。
其实这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
按俪国义的性格,我们谁也阻止不了的。
更何况我也没办法用这种子虚乌有的女人直觉去把他绑起来,限制他自由。
那样就是我知法犯法了。”
魏晓竹问:“你这千纸鹤是?”
白婉莹说:“刚才我在窗户边打了一个旽,梦到了俪国义。
他穿一身寿衣在窗前对我说,要我给他折一罐千纸鹤祈愿,他说这辈子坏透了,来世想做个好人。”
魏晓竹和戴清面面相对,沉默了。
良久,戴清问:“大白天的,你做这种梦,你不怕吗?”
白婉莹说:“听说他放过了孕妇,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听闻,魏晓竹和戴清坐在书桌边,三女一起折千纸鹤。
玻璃罐不大,是那种橘子罐头,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就迭好了一罐。
魏晓竹问:“怎么处理它们?”
它们指的是千纸鹤。
白婉莹说:“等他头七,烧给他。”
这话有些沉重,三女感觉到呼吸困难。
半晌,魏晓竹站起身说,“别到屋子了,有些闷,我们出去走走吧。”
白婉莹说:“正好我想去一趟庐山村,你们推我过去。”
几女关系非常不错,所以白婉莹说话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有什么就说什么。
魏晓竹问:“你是去找李恒?”
白婉莹点头:“听说他那里有望远镜,我今晚好想看看浩瀚宇宙,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念头了。”
想想也是,面对无边无垠的宇宙,地球不过是里面的一粒砂砾,人不过是宇宙的尘埃,由此展开联想,偶尔间忽然觉得人世的喜怒哀乐也就那么一回事了而已。
….
第三件事,是余淑恒在繁华市区一高档品牌店碰到了黄昭仪。
此刻,余淑恒刚推门而入。
而黄昭仪正在结账,打算离开。
然后就这么巧合地撞上了。
余淑恒扫一眼黄昭仪手里的皮带,立时明白过来:对方是在给李恒挑选生日礼物。
其实余老师也是来买生日礼物的。
但看到黄昭仪手里的皮带后,瞬间没了在这家店购买的兴趣。
余淑恒问:“有没有空?”
黄昭仪有些诧异,以为就这样相交而过,没曾想姓余的会主动搭话,她说:“有。”
余淑恒发出邀请:“去对面咖啡厅坐坐?”
黄昭仪说:“抱歉,我不喜爱喝咖啡。”
余淑恒眼睛眯了一下看着她,压根不信黄昭仪不爱咖啡。
因为以前刘蓓去杨浦新窝暗自调查时,就在屋里发现了很多咖啡豆和一套研磨咖啡的工具。
由此可以推断,黄昭仪不仅爱喝咖啡,还对咖啡很有讲究和心得。
面对气场强大的余淑恒,黄昭仪压根不怵,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我知道你爱喝茶,我知道附近有家茶馆不错。”
余淑恒笑了笑,跟了上去。
随后黄昭仪开桑塔纳,余淑恒开奔驰,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家老街茶馆。
进到茶馆里,要了一壶碧螺春,两女隔桌而坐。
余淑恒好奇,“你好像很喜欢那辆桑塔纳?”
她是知道黄昭仪的,好车有四五辆,但对方却经常开桑塔纳。
“嗯。”
黄昭仪嗯一声,讲:“车本身不怎么样,但对我很有意义。”
听到很有意义,余淑恒想起了李恒曾经讲述过:他和黄昭仪发生关系是迫不得已,是被柳月下了药。
难道是在外面那辆桑塔纳发生的关系?
余淑恒问:“李恒喜欢坐那辆车吗?”
黄昭仪踟蹰片刻,回答:“还好,他不在乎哪辆车,对我身体比较感兴趣。”
听闻,余淑恒清楚,对方误会了,以为自己问的不是车,而是问李恒喜欢坐她吗?
原本还算平和的气氛,因这一误会,顿时变得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余淑恒当即也没那客气了:“听说你以前苦苦追求他都无果,全靠柳月下药?”
黄昭仪不答反问:“你和他上床了没有?”
余淑恒双手捧着茶,“你想说什么?”
黄昭仪说:“他在我身上的次数已经不下10次,但柳月只下过一次药。”
意思很简单:下药只能发生一次关系,但后面的关系就不能用下药解释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李恒爱上了她的身体。
所以,下药不下药的已然无关紧要,结局是她想要的就行。
余淑恒听得微微一笑:“我吃东西有个习惯,喜欢先吃差的,好的都是留在后面慢慢享受。”
换句说话:李恒现在只是吃差的开开胃而已,好的还没开吃,等到今后吃上好的了,就自然而然对差的失去了兴致。
黄昭仪刚才贴脸开大,她立马回怼反击,言辞中更是无情。
黄昭仪说:“你这吃法我不敢苟同,从小到大我就没有吃过差东西,每一口都是最好的。”
别看黄昭仪在李恒面前显得懦弱,显得没底气,但到底是黄家女,是黄柳两家三代以内最美的女人,身上有那么多光环,怎么可能是易于之辈?
黄昭仪之所以在李恒面前低三下气,缘由只有一个:爱极了李恒,爱到了骨子里。
因为上位不正和年龄问题,所以才有些患得患失。
针尖对麦芒!
身出豪门世家的两女都有着自己的骄傲,不撕破脸的话,那是和和气气,你好我好。
而一旦撕破脸,那压根没有什么情面可讲,谁也不会在人前弱于人。
余淑恒优雅地喝一口茶,不徐不疾说:“李恒确实是男人中的极品,不止你想吃,还有很多女人想吃。
你就没想过,当初柳月在出国前夕为什么会给他下药?
真的尽是为了成全你?”
黄昭仪问:“你什么意思?”
余淑恒说:“我什么意思,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李恒身体好,那方面能力又强,让你吃一口也无伤大雅。
但你最好看住柳月,别让**丑事在你黄家发生。”
黄昭仪本想怼回去,但话到嘴边停住了。
她不傻,因为她也怀疑过小柳月的动机。
她甚至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天小柳月没有通过电话找到自己,小柳月会怎么做?
答案几乎是明摆的:小柳月大概率会和李恒上床。
包间忽地没了声,两女各自想着心事。
良久,黄昭仪问:“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余淑恒说:“是,也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