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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此生无悔入华夏,采访结束(2/3)

在文坛是什么地位?

是个人都清楚。

竟然当着这么多媒体记者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口承认:李恒的水平高于他。

这是何等的赞誉啊!

只此一句就胜过千言万语,无需多言!

女主持人对李恒说:“我能听出来,巴老先生非常自豪,对你的期望很高。”

李恒低调表示:“我会继续努力,争取不让老师失望。”

作家的事和音乐方面的积累都通过一问一答的采访方式给了外界完美诠释,揭开了神秘面纱,让大家能清晰地、活灵活性地重新认识李恒。

接下来又聊了一小会后,新闻发布会正式进入记者提问环节。

主持人首先点了新华社的记者。

记者问候:“李先生你好。”

李恒礼貌回答:“记者朋友你好。”

记者提问:“尽管《白鹿原》取得了巨大成功,但社会上对其的评价褒贬不一。

有人认为《白鹿原》太过露骨、大胆,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这样的书不应该流传于世。

但另一方面,也有更多的名家、教授和评论家非常推崇《白鹿原》,认为这书写出了民族史诗,是中国农村社会变迁的宏大作品。

是一部开天辟地之作。

对此,你怎么看?”

这问题很犀利,很刁钻,而且是新华社记者提出来的客观问题,不好随意打太极回避。

而且新华社记者提到的“有人”

,明眼人都知道是指那位在文坛地位很高、有很大话语权的黄先生。

大家都替李恒担心,凝气屏息,想知道他会如何回复?

李恒把话筒放到嘴边,缓沉道:“说我露骨、大胆和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的。

我没什么好话可说,送他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我还送他一句:何不食肉糜?

伟人都说过,要多出来走走,多出来实践,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我们作为文人,职责之一就是真实地记录历史变迁,我的人生信条就是耕读传家,连事实都不敢面对,谈何创作?

我写《白鹿原》就是要将那些隐晦的、难以诉说的事情全部展现出来。”

这话一出,整个相辉堂安静了十来秒。

随后就迎来一阵阵吆喝声,和如雷掌声。

“好!

好!

好!”

“别听那捞什子狗屁的!

他也懂文学?

他也懂创作?”

“那黄先生在家里吃肥肉吃多了吧,吃得肥头大耳。”

“我看狗东西就是嫉妒,自己写不出来这么牛逼的文学作品,就打压后辈!”

“.

….”

李恒是复旦大学的人,一帮校友纷纷为其抱不平,斯斯文文的嘴里全是一片骂声。

足足骂了两分钟之久。

李恒甚至还听到俪国义的粗话“操他老母”



李恒不着痕迹看眼巴老先生和余老师。

巴老先生含笑点头,眼里全是欣赏之色,表示认可这话。

文人么,必须有自己的傲骨,当初那位黄先生在报纸上当跳梁小丑很是活跃,一连写了十多篇辛辣文章批判《白鹿原》和作家十二月。

在文坛引起轩然大波,弄起很多人在后面跟着一窝蜂似得批评李恒,找茬《白鹿原》。

这可是深仇大恨哪。

当时李恒碍于一些原因没理会对方,但这口气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是李恒的人生准则。

曾经那样欺负过他,别他妈的想一笑而过。

李恒就差明说了:黄先生你有什么拿的出手作品和我比?

你也配?

就仗着会投胎才坐上了如今的位置而已。

很显然,现场所有人都听懂了,群情激奋,好多人在对着黄先生口吐芬芳。

记者们转过头,用摄像机很好的记录了这一幕。

别不把这群学生不当人,他们可都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啊,以后毕业走向祖国大江南北,这就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巴老先生十分支持李恒的反击。

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触碰到了底线就必须狠狠还击,把敌人打怕!

余淑恒收到李恒的眼神后,和煦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于这个小男人,当然是无条件支持他。

甚至于,她当初就想找那位黄先生茬的,但李恒和巴老先生没同意,等得就是今天,新账旧账一笔算。

另一个大报记者提问:“《白鹿原》一书中,描写田小娥水性杨花的尺度非常大胆,以至于她被很多读者视为潘金莲,请问李先生,这么描述的初衷是什么?”

这又是一个非常为难的问题。

李恒却不假思索回答:“记得当我第一次打开蓝田县志的第一卷目录时,我就感觉如同打开了一个县的《史记》,记录了蓝田县的种种过往。

县志上的文字密密麻麻,县志上的人物浩如烟海。

我特别留意到记录的各式各样的贞妇烈女,这些妇女用她们一个个活泼可爱的生命,坚守着世俗文化给她们设立的道德律令和条条框框,才换取了在县志上短短一两句话。

每每想到此处,我首先感到的不是欣悦和慰藉,而是感到女人作为一个最基本的独立个体却要遭受到违背本性的摧残。

由此一股莫名且强烈的同情心油然而生,便想写出一个纯粹的、出于人性本能的抗争者、叛逆者人物,“田小娥”

这个人物形象就顺利被我这个“接生婆”

带到了人世间。

当然,这样的人物设计,主要还是为了让小说更具备现实的合理性。

经得起人性和时间的考验。”

这时另一个记者问巴老先生:“听说李先生创作《白鹿原》时,特意有询问过您是否要删减关于性方面的描述,有这么一回事吗?”

巴老先生拿起话筒,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当时他对尺度拿捏显得有些迟疑,于是拿初稿和我商量,我读完初稿后大受震撼,觉得写得很好。

当即告诉他,关于性的描写不用删减,可以更包容更大胆一些,因为缺少这些描述,过去这个社会是不完整的,这部文学作品的价值也会打折扣。”

巴老先生这话相当于给李恒背书了,意思非常明显:你们要骂就冲着我这个老头子来。

南方日报一女记者提问:“李先生,我很喜欢《白鹿原》,也经常向一些朋友推荐,认为这是一部不朽经典,非常值得收藏品读。

但我们也非常好奇,您年岁不大,是如何把俩性方面的事情描述得炉火纯青的?”

好家伙!

这是要揭李恒的底啊!

一瞬间,整个相辉堂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李恒,想看看他要如何回答?

是不是感情史太过丰富?

还是在房事上有着无与伦比的亲身经历?

听到这个问题,肖涵就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在门板上一靠就是2小时的非人过往,简直是惨不忍睹嘛,李先生,您若是敢把我牵涉其中,我就跟你没完。

李恒低头看了会舞台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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