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淑vs禾,斗争升级(1/5)
听到“我未来男人”
5个字出自余老师口中,李恒热血上涌,满满都是成就感。
这可是余老师啊!
那个管院男生女生眼里高贵神秘的象征,又漂亮又多才多艺的冰山女神。
而现在却说自己是她未来男人,这要传出去,保证惊掉一地眼球。
见他眼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余淑恒和煦一笑,如春风般倒了两杯红酒,递一杯给他,然后坐在他身旁、优雅地喝了起来。
拉着窗帘的客厅永远是昏暗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藏得住秘密。
一人一杯红酒,小口品尝,偶尔触碰一下酒杯,默默无言。
沉默小半天,感觉时间不太早了的李恒打破沉寂,问:“老师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就是想找个人陪我坐坐,喝杯红酒,是不是影响你休息了?”
此刻的余淑恒面上十分神圣清雅,近在咫尺,却叫人生不出亵渎之心。
“没,没呢,我以前写作的时候,本身就是个夜猫子。”
李恒虽然想回自己家了,但嘴上却说得特别漂亮。
这就是男人的自我修养。
余淑恒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稍后圆润笔直的大长腿抬到沙发上,她整个身子蠕动几分,找准位置徐徐躺到了他大腿上,一脑青丝如蒲公英一般飘散开来、把他整个大腿根部全部罩住。
这是她很多年前的幻想,幻想将来可以这样躺在心上人腿上,悠闲惬意地什么都不用想,就那样让时光大把大把的浪费。
李恒有些愕然,没想到余老师会有这样一面。
随着她躺到自己腿上,他渐渐熄了想要尽快回去的心思。
没办法诶,认命了,总不能人家才躺下就扶起来吧,那也太不近人情了不是,太不懂怜香惜玉。
把杯中最后一丝红酒入口,她糯糯地开口:“小男生,唱歌给我听。”
“什么歌?”
他问。
余淑恒说:“刘三姐。”
“完整版我唱不全。”
李恒道。
“嗯,没事,你会多少唱多少。”
余淑恒期待地说。
理理思绪,李恒清清嗓子唱了起来: 嘿.
什么水面打跟斗咧,嘿了了啰 什么水面起高楼咧,嘿了了啰 什么水面撑阳伞咧,什么水面共白头咧 嘿.
鸭子水面打跟斗咧,嘿了了啰 大船水面起高楼咧,嘿了了啰 李恒一人分饰两角,男声女声切换自如,把余淑恒看得一直弯着嘴角在笑。
假若有人问余淑恒什么是幸福?
那现在幸福具象化了。
随着歌声一句一句源源不断进入耳中,她的心慢慢跟着软和融化开来。
着听着,她突然感觉腰间睡衣带子被拉开了,一只手闯了进来。
这只手先是停在那,随后逆流而上,跟着歌声的节奏爬起了山坡。
就那么片刻功夫,余淑恒心口狠狠起伏了几下,然后缓缓阖上了眼睫毛,用心听歌,用心感受他的温柔。
又过去许久,双腿紧紧绷直的余淑恒再也控制不住开口了,轻声呓语:“小男生,抱我去卧室。”
李恒顿了顿,放下右手的红酒杯,一个弯腰,横抱着她进了主卧,把她放到了床上。
这一瞬,余淑恒睁开眼睛,双手揽住他脖子,吐气如兰的红唇微微张开,如同黑洞一样深邃的眸子静静凝视着他,心动不已。
李恒僵持一会,脱掉鞋子,趴在了她身上,双手抱住她腰身,一动不动,用力大口呼吸。
余淑恒再次闭上眼睛,面颊贴着他的面颊,像永动机一样轻轻摩挲着,喘气声越来越沉重。
卧室的空气不知不觉凝固,暧昧气息在燃烧,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黄河快要决堤了时,余淑恒等了等,却没有等来他下一步动作,许久许久,她双手捧住他脸蛋,亲侧脸一口,柔声说:“回去吧,老师要休息了。”
“嗯,好。”
李恒站起身,离开了主卧。
听着脚步声走远,理智快要被烧没了的她好想说一句“今晚留下来吧”
,可她最终住了嘴。
余淑恒明白,刚才他都能以大毅力克制住自身欲望,只是很君子般地抱着自己,没有多余动作。
证明他始终拎得清处境。
证明他心里有比自己还更重要的人。
想起他心里那个更重要的人,余淑恒复杂的情绪像潮水一样褪去,眼神渐渐恢复清明。
“呵!”
良久,她轻呵一声。
声儿不大,却感慨丛生。
余淑恒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栽在一个小男人手里。
思及此,她双手抻着床,坐了起来。
发怔两分钟左右,她低头重新系好睡衣腰带,下床用梳子整理一番长发,戴上青色发箍,最后去了书房,找出《活着》翻页阅读。
这是她第4次看这本书。
也许《活着》没有《白鹿原》好,但她却是从这本书开始知道了他,从润文口中知道了他。
“叮铃铃叮铃铃.”
半个小时左右,客厅突兀传来了电话声音。
余淑恒蹙眉,很不喜欢自己看书的时候被打扰。
但想着这个点还打来电话,说不定就有急事,她又按耐住内心的躁动,右手拿着书本起身,来到了客厅。
“喂,你好。”
她抓起红色听筒。
“是我。”
“你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来?
是不是遇着事了?”
听到是王润文的声音,余淑恒把书本搁一边,双腿弯曲,坐在了沙发上。
“跟你说个事,案情有了转机,死刑!”
王润文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余淑恒替她松了口气,“这样挺好,阿姨可以瞑目了,你也能安心睡个觉。”
王润文说:“谢谢你。”
余淑恒说:“不用,我们是姐妹。”
“早不是了。”
王润文话锋猛地一转。
余淑恒怔了怔,眼角浮现出笑意:“还挺爱记仇。”
王润文冷笑一声,答非所问,“最近我总是做梦,做同一个梦,梦到他在你身上。”
余淑恒沉吟两秒,“刚才也做梦了?”
“梦到了,醒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本来还想不去打扰你,明早告诉你消息的。”
王润文说着说着,突然声音降低了好几个分贝:“他刚才是不是在你身上?”
余淑恒瞧眼听筒,左手换到右手,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为什么这么问?”
“梦太逼真了。”
王润文说。
余淑恒眼珠子转动,诡笑说:“他在洗澡,今晚第二个澡。”
第一个澡,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
第二个澡什么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