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只是有细微区别，但不大。”

楚风更加确定，第一次登临战场的种族会有优待。

或者说，只有人族才有的优待？

“说正事儿，你想怎么合作，或者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首先说我能付出的，如果咱们侥幸活着，我会主动退出这次试炼，第一名让给你，也是唯一的第一。”

“退出？”

“是的，退出，我族有足够的手段，帮我再争取一次试炼机会，我也想要唯一的第一，如果咱们相争，注定两败俱伤。”

对于凌九霄的自信楚风十分重视，既然看了他们整个战斗过程，还能保持这样的态度，肯定有两把刷子。

“还有，你刚才说唯一的第一？”

凌九霄点头。

“战场真的会分出各种不同的第一名？”

楚风再问。

“是的，这可能是战场的恶趣味吧，军官之后，每次军衔进阶都有试炼，战役规模逐渐扩大。

除非退出，或是实力相当，两败俱伤，不然都会决出唯一的第一。”

凌九霄像是个老师，给楚风普及基础知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接下来说为什么要合作吧。”

楚风说道。

“想必你不是第一次遇见纳垢了。”

凌九霄问道。

“这是第二次。”

楚风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为了纳垢而来。

“那你应该知道那个家伙的手段，你认为会这么简单么？”

“不会。”

“对，此时，战场的某个地方，肯定有事情发生。”

西南角，厮杀已经进入尾声，这片原本黄色的荒漠，此时已经被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