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要跟马来西亚卡尼下个星期交易的事，也没有告诉比利，只有行动的那一天，才会通知行动。

…… …… 警务处，CIB刑事情报科。

总警司曾向荣办公室。

（《寒战》） 17:30，下班时间。

曾向荣如同往常一样，按时下班，拿起西装穿上，准备出门。

“铃铃铃~~~”

他的座机响了起来。

助理：“曾sir，关祖关先生的秘书打电话过来，问你有没有空等下吃个饭，半岛酒店。”

“关祖？

五星集团那个关祖？”

“是的。”

曾向荣一脸纳闷，不过还是道：“你回复他秘书，说我有空，非常高兴能和关先生一起吃个饭。”

一个小时后…… 半岛酒店， 包厢，握手。

“曾sir，幸会幸会。”

“关先生，久仰久仰。”

关祖看着曾向荣，想到这个家伙在《寒战》中名副其实的老狐狸，港岛这边打生打死，他在美国开会。

而曾向荣看着关祖，想起他的一系列头衔，最主要是把黄柄耀给拉到了警务处助理处长位置上，现在又当了立法议员，一个「调查委员会」就把李老板给折腾得死去活来。

此人恐怖如斯！

断不可…………得罪！

等等， 自己好像得罪了他！

曾向荣忍不住额头擦汗！

好消息是，关祖不知道！

曾向荣松了一口气。

酒过三巡，关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曾sir，这次来，是想找你要一个人的。”

曾向荣愣了一下。

“谁？”

“比利！”

曾向荣脑袋嗡一下…… 嘭~~~筷子直接掉地上了。

关祖竟然知道比利是卧底？！

王德发！

曾向荣人麻了！

刚刚还说‘好消息：关祖不知道’，结果转眼关祖就告诉他‘我知道’…… “咳咳~~~”

曾向荣喝口水压了压惊，“关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祖微笑：“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不过，我这个人一向爱惜人才，这比利我是很喜欢，当时他离职的时候我还是非常可惜的。”

曾向荣找到了华点，眼神一亮，连忙道：“对对对，哎，当时我对关先生是多有误解，所以派了比利到关先生的身边去，找关先生的犯罪证据。”

“但是！”

曾向荣铿锵有力， “不但没有找到关先生您的犯罪证据，反而发现了一堆令人感动的事迹，那时候，我发现我误解你了，你是一个道德高尚、大公无私、高风亮节、光明磊落、舍己为人、一身正气……”

曾向荣一堆褒义词扔到关祖头上。

不知道为什么，关祖看着曾向荣，想到了白痴礼向医生拍马屁的那个画面。

好你个曾向荣，看你浓眉大眼，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