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窝头和须鸣寻思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到处去逛逛，找几个妖怪做支线，保不准惩罚的一万轮回点就回来了。

“师父提到，主神空间是绝地天通，阻断上界与下界的根本。

那么作为界外之物，假设它的本源之力会消耗，无法补充。

那么主神空间自然不会选择用自己的本源之力去维系小世界，从而去夺取上界的本源之力。

这可能会引起上界的崩塌，或者灵气减少。”

黄霓无法动用太多力量，否则就会被主神盯上，林歌见状，立即停止念净心咒，高声说道：“法丈能一眼识破我，究竟是认识百眼魔君呢，还是你就是百眼魔君？”

林歌盘腿坐在火盆前，闭着眼，抬手揉着额头，思索着祖师爷给出的答案。

“罪恶值是主神的本源之力，上界本源可用于阻断主神空间，罪恶值则为主神空间用于阻断上界。”

……

林歌淡然的笑道：“过些时日便会出现天狗食月的异象，在下斗胆为法丈占了一卦，卦象显示法丈法力再高，那一日也无法避免露出原形。

若是这时候被人发现了法丈的秘密，世人还会像如今这么敬仰法丈吗？

更何况被强行现了原形，实力大减，这时候若有人前来取法丈性命，法丈可有把握对付？”

林歌真情切意的说：“无论法丈大人信不信，在下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还有，你这里已经被茅山盯上了。

他们即将发动九重天雷炸毁这里，法丈若是不想落入他们的陷阱，最好早做打算。”

林歌无奈道：“那也没办法，我总不能带一只灵鸡去见蜈蚣精吧？

这就不是去谈合作，而是去砸场子了。

对了，一会儿我说不定需要你引天雷，你附身后，什么都不用做，听我指示。”

“你tm说什……”那轮回者还没骂完，就发现一个穿着花布棉袄的马尾辫女轮回者已经出现在他跟前，水果刀抵着他的咽喉。

最后，黑长直等人的轮回者难度只有“极难”，别说地狱，就连噩梦效果都没有。

两人越聊越投机，全程都在吐槽林歌这个大灾星，也同时达成共识，绝不要和灾星扯上关系。

黄霓不解的问道：“但是……你不是说，主神空间可以选择增加正义值吗？

既然这是对方阵营的能量，那它既然都要抢了，又为何要让出去。”

“别婆婆妈妈，有话直说。

看你的正义值，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不然会很麻烦！”

林歌笑道：“问题不大。”

林歌迅速问出四个问题：上一世是否留有其他的讯息？

正义值到底是什么？

怎么获得？

本派寄魂命牌在轮回世界是否有用？

黄花观百眼魔君，是《西游记》中少有的没有“背景”的妖怪，最后被菩萨收服。

黄霓：？

“嘎吱”一声，大殿正门缓缓向着两侧打开。

“那坑逼惜命，肯定不会去招惹这部电影的大boss千年蜈蚣精。

不如，我们杀去京城？

那里被蜈蚣精占领了，妖怪肯定不少，捞个几千上万轮回点，简简单单。”

渊源？

说着，走向慈航大殿正门。

空壳两侧，站着许多穿着袈裟和法衣的“弟子”，他们低着头，虔诚的念着经。

“你曾言：主神的本源为维系世界的根源。”

林歌笑道：“法丈大人，在下想请问一句，你是如何仅凭一眼就判断出我是冒充？

并且……你似乎对有人冒充百眼魔君甚是愤怒。

百眼魔君乃是一只蜈蚣精，以法丈的身份，又岂会认识妖魔？”

奖励5000轮回点，惩罚也就一万轮回点，这就显得这主线没那么“重要”。

一时间，林歌顿时觉得犹如魔音灌耳，当即后退一步，也捏起法诀念起咒语。

想到这，他便想找个地方试试心中的猜测。

林歌这算是拿捏了“算命”的精髓，说话反正说的不清不楚，你要是多想，那你就输了。

就这样坐了快半个时辰，黄霓虽然好奇，但也不好去打断林歌的思路，只能安静的等着。

林歌解释道：“这和‘正义’与‘罪恶’根本没有关系，你甚至可以叫它们‘白名红名’、‘声望贡献’、‘白金币、紫金币’……安上任意两个名字。”

一名轮回者闻言，不满的说：“那家伙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就算有，那和我们进不进兰若寺有什么关系？”

其次，轮回者并没有出现在同一个出生点，只是彼此知道还有其他“同伴”的存在。

说着，林歌在笔记本电脑上调出《倩女幽魂2：人间道》的电影，播放普渡慈航现原形，被燕赤霞和知秋一叶杀死的剧情。

能有什么渊源，不都是蜈蚣精。

林歌说完，将鸡爷从旅行包里抱出来，让欧咏琪抱着它在森林中等着，自己则前往慈航大殿。

“夺其本源。”

普渡慈航盯着电脑屏幕，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不可能，本法丈岂会被两个小道士杀死？”

“又引？

你不怕被主神锁定？”黄霓道。

毕竟像黑长直这个级别的轮回者，谁身上不准备个一两万轮回点预防任务失败。

林歌说道：“在下偶得一物，能知过去，看未来。

且算得法丈与我有缘，特意来提醒法丈，大劫将至。”

不过鸡窝头原本是和会计、黑长直出现在一个点，只是他拒绝了会计的邀请，选择前往兰若寺。

林歌上前一步，取出一物托在手中：“法丈稍安勿躁，在下这就让你看看‘知过去看未来’的法宝——”

而这装修华丽的佛堂大殿中，左右两边便坐着诸多朝廷官员的空壳，普渡慈航想用哪具便用哪具。

林歌之所以会选择这个身份，原因很简单……百眼魔君，也是一只蜈蚣精。

说着，林歌调出同样由普渡慈航扮演者刘洵饰演的茅山大师兄石坚的电影《僵尸至尊》。

“聋了就去……”巫师话没说完，下意识瞟了一眼任务栏中轮回者数量那一栏。

为避免被其他人发现，他特意宣布在那几天闭门静修。

却不想，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竟然知道这秘密！

“胡言乱语，本法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普渡慈航冷哼道。

“而罪恶值的来源却有很多种，修炼邪法，使用邪法，杀人，杀了轮回者等等。”

林歌点点头：“没错，在下这法宝正好还可以看到法丈你转世之后的情形。”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正义”与“罪恶”，而是关系到两个阵营的力量！

“为什么把你的灵鸡留在外面？

你就不怕它和你的小僵尸被妖怪袭击？”黄霓有些不解林歌的举动。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普渡慈航在正前方的佛位上端坐，冷哼道：“世人多为法相所迷惑，本法丈见多了冒充朝廷命官，知名侠士者，这还第一次见有人胆敢冒充百眼魔君。

真是胆大妄为。”

普渡慈航冷哼道：“就算如此，你又为何要将这些事，告知于本法丈？”

鸡窝头来了兴趣：“细说。”

黄霓听得更疑惑了：“什么意思？”

噗——

黄霓想到一个问题：“可是，你之前提到其他轮回者并没有多少罪恶值？”

“站住！”

林歌抬脚踏上阶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换句话说，无论通过轮回点增加的正义值是真是假，它都能够‘回收’。

别忘了，主神无法直接干预轮回者，只能进行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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