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好，随着愈发向前，长达数里的隧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回首望去，也看不清来时的通路。

“呜呜呜——”

“呜呜呜——”

箭矢从两侧铺天盖地向中间冲锋的大顺军飞去，一片惨叫声中，众多的大顺军纷纷倒下，血流满地。

“传令给两翼，无论中军打成什么样子，只要没有本王的军令，他们都要钉死不动！”

雁形阵最为锋利的部分，与满洲大阵最为严密的部分激烈相交。

这是一声旧女真语，周围的清兵也都不同于前阵绿营，个个举起刀狂呼酣战，污秽的女真语冲天而起。

“挖！”

“往这个方向挖！”

李自敬拿起铁锹，说话间就开始向筐中填土。

见状，余的顺军兵士们也都纷纷开动起来，有人来往穿梭于隧道中，向外运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