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困惑？

我们这位龙虎山的荡魔真君也还能有困惑呢？”

老天师像是听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好奇的打量了张玄霄一眼： “怎么？

荡平这世间之后，有所空虚了？”

“不...”

张玄霄摇了摇头，随即目光看向了自家师父的眼眸： “弟子求问，弟子真的还以这世间公道了么？”

“...”

“目前看来是的...”

“弟子又是如何做到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你问我？”

老天师闻声眉头一挑。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

“诛杀世家，剿灭全性，肃清正道，打进哪都通...

这不都是你做到的么？”

“...”

“只是如此？”

张玄霄问道。

“如此还不够？”

老天师又问。

听到老天师的反问，张玄霄摇了摇头，他的眼神有些许失落是藏不住的。

就连幻境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