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留宋时安在燕为相(1/2)
“听说没有,王定死了!”
“王定?就是那个太子师王定?两朝元老王定?他咋死了?”
“被宋时安骂死了!”
“啊?被宋时安给骂死了?!”
朝堂上的新闻,很快就传到了市井。
一...
地道中,黑暗如墨,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汗水混合的气息。心月将军身披轻甲,手持短刃,站在地道尽头,目光如炬。他身后的三千精锐皆屏息凝神,等待出击的命令。
“将军,地道已至敌军粮草重地之下。”一名工兵低声禀报。
心月点头,沉声道:“传令,准备火油与火折子,待我信号一出,立刻点燃,直冲敌军粮仓。”
与此同时,北境大营之中,宋时安立于营前,目光深沉。魏忤生策马而来,拱手道:“殿下,心月将军已就位,只待命令。”
宋时安缓缓点头,沉声道:“传我军令,命东侧山谷佯攻开始。”
魏忤生应命而去。
片刻后,东侧山谷方向骤然响起战鼓声,喊杀声震天。北境将士如潮水般涌向敌军防线,箭雨如织,火把映照下,血光四溅。
沈仲立于南岭高处,望见东侧山谷杀声震天,神色一凝。
“宋时安果然动手了。”他低声道。
身旁副将急道:“将军,敌军主力已至东侧山谷,是否派兵增援?”
沈仲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不对……东侧山谷的攻势虽猛,但兵力有限,更像是佯攻。”
他猛然转身,厉声道:“传我军令,命粮草重地加强巡逻,务必严查地道入口!”
副将一愣,正欲领命,忽听后方传来一阵惊呼。
“粮仓起火了!”
沈仲脸色骤变,猛地回头,只见远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粮草重地已陷入一片火海。
“不好!宋时安竟用地道偷袭!”他怒吼一声,立即下令,“全军回防,救火!”
然而,火势迅猛,粮仓内堆积如山的粮草被火油点燃,顷刻间化作一片火海。南境士卒惊慌失措,四散奔逃,秩序大乱。
心月将军率三千精锐自地道冲出,趁乱杀入敌军腹地,刀光剑影间,敌军死伤无数。
“杀!”心月怒吼一声,长枪横扫,直取敌军守将。
南境守将仓促迎战,却非其敌,几个回合便被心月一枪刺于马下。
“敌军主将已死!”心月高声呐喊,士气大振,北境将士奋勇杀敌,敌军节节败退。
南岭之上,沈仲面色铁青,咬牙切齿。
“宋时安……你果然老谋深算!”他低吼道。
副将焦急道:“将军,敌军已突入腹地,若不退守,恐怕全军覆没!”
沈仲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传我军令,全军撤退,退守南岭最高处,依托地势,死守到底!”
副将惊道:“将军,若再退,我军将彻底失去粮草补给,难以支撑!”
沈仲冷声道:“我军虽退,但仍有天险可守。若不退,今日便要全军覆没。”
他望向远方的火光,低声道:“宋时安,你赢了这一局,但战争还未结束。”
南境将士迅速撤退,退守南岭最高处,依托地势,死守防线。
与此同时,北境大营之中,宋时安得知心月突袭成功,神色未动,沉声道:“传我军令,命心月将军继续追击,务必不让敌军有喘息之机。”
魏忤生拱手应命:“是。”
宋时安缓步走向地图前,目光落在南岭最高处。
“沈仲退守此地,必有后手。”他低声自语,“但他已失粮草,士气必衰。若我军趁势强攻,或可一战而胜。”
他抬头,沉声道:“传我军令,命全军明日辰时整装待发,攻取南岭最高处。”
魏忤生迟疑道:“殿下,敌军虽失粮草,但仍有天险可守。若贸然强攻,恐伤亡惨重。”
宋时安淡淡一笑:“沈仲虽退,却未乱。他若死守,我军确实难以攻破。但……我另有安排。”
魏忤生一怔:“殿下已有破敌之策?”
宋时安点头,低声道:“沈仲退守南岭最高处,看似稳固,实则已陷入死地。他若死守,粮草不济,士卒必生怨言。我军只需围而不攻,待其军心溃散,便可不战而胜。”
魏忤生恍然大悟:“殿下是要围困敌军?”
宋时安微微颔首:“正是。传我军令,命大军明日辰时包围南岭最高处,切断敌军所有退路。同时,命心月将军率军封锁东侧山道,不得放走一人。”
魏忤生拱手应命,迅速离去。
风雪中,杀机未散。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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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北境大军准时出征,兵分三路,将南岭最高处团团围住。沈仲立于山头,望着山下旌旗猎猎,杀气腾腾的北境大军,神色凝重。
“宋时安果然不打算强攻。”他低声道,“他是想困死我军。”
副将焦急道:“将军,若不突围,我军迟早被围死于此!”
沈仲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低声道:“传我军令,命各营节粮,士卒轮番守卫,务必撑过七日。”
副将一愣:“将军,七日后如何?”
沈仲沉声道:“七日后,若敌军仍未攻山,我军便趁夜突围,绕行西侧山谷,退回南境。”
副将迟疑道:“殿下,西侧山谷地势险峻,敌军若设伏……”
沈仲冷笑:“宋时安若真设伏,我便与他一战到底。”
他望向远方,风雪弥漫,心中却已下定决心。
“宋时安,你赢了一局,但战争还未结束。”
与此同时,北境大营之中,宋时安立于营前,凝视着风雪中的南岭。
“沈仲退守最高处,已无退路。”魏忤生低声禀报,“我军已将其彻底围困。”
宋时安微微颔首,沉声道:“传我军令,命各营加强警戒,尤其西侧山谷,务必严防敌军突围。”
魏忤生拱手应命:“是。”
宋时安缓缓闭上双眼,低声道:“沈仲,你若突围,我便等你。若不突围,我亦等你。”
风雪中,杀机未散。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南岭风雪未止,天地间一片肃杀。北境大军将南岭最高处围得水泄不通,旌旗猎猎,士卒往来,皆神色肃然。宋时安立于营帐之前,目光如炬,凝视着远方的山头。
“殿下,敌军已断粮五日。”魏忤生低声禀报,“若再无补给,沈仲军心必溃。”
宋时安微微颔首,沉声道:“沈仲非庸将,他必有后手。若七日内不突围,便是等援军。”
魏忤生皱眉:“殿下是说,南境王已派援军?”
宋时安缓缓道:“沈仲乃南境名将,若无援军,岂会死守此地?传我军令,命斥候加强巡查,尤其西侧山谷,务必探明敌军动向。”
魏忤生拱手应命,转身离去。
夜色渐深,风雪愈急。南岭之上,沈仲立于山头,神色凝重。粮草已尽,士卒疲惫不堪,士气低迷。他深知,若再无援军,军心必溃。
“将军,士卒已开始抢夺口粮。”副将低声禀报,“若再无补给,恐怕……”
沈仲沉声道:“传我军令,命各营严令,违令者斩。”
副将迟疑道:“将军,士卒皆已饿极,若再严令,恐怕生变。”
沈仲冷声道:“若不严令,军心溃散,我军将不战自败。”
他望向远方,低声道:“宋时安围而不攻,便是等我军自乱。我若不稳军心,便要全军覆没。”
副将沉默片刻,终是拱手应命。
沈仲缓缓闭上双眼,心中却已生寒意。宋时安的耐心,远超他的预料。他原以为,北境大军必急于攻山,却未料对方竟以围困之策,将他死死困于此地。
“宋时安……你果然不凡。”他低声喃喃。
与此同时,北境大营之中,宋时安立于帐前,凝视着风雪中的南岭。
“殿下,斥候回报,南境确有援军动向。”魏忤生低声禀报,“但尚未确认其行军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