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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沐浴更衣(1/2)

“最后,琼林宴面见圣上,无论你对其余进士亲疏远近,都要当成同僚对待,哪怕假意赤诚。”

明日,宋时安和宋策便要进皇宫面见皇帝。

因此宋靖作为一个过来人,给予了二人这句极其重要的忠告。

“父亲,儿明白了。”宋策不需要提示,便直接理解,“党派之争是真的存在,但陛下厌恶至极,明日的谦逊礼让,和气融融并不代表任何的承诺。”

这不同于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绕。

因为都是假的。

每个人都要做出,我们是皇帝恩赏提拔的忠臣,没有任何的结党营私,我们入仕就是为了替皇帝解忧。

过后,该攻击就攻击,该互杀就互杀。

“不错。”宋靖感叹于宋策的进步之快,也对他身旁这位大哥,拥有很多的信赖感,“在外,多依赖兄长。作为兄长,多保护弟弟。”

“是,父亲。”

兄弟二人对宋靖共同的行了一礼。

“天色不早了,都回房去吧。”

就这般,两人告别了宋靖,各自回往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两兄弟也说了不少。

明明是一家人,却是在宋时安落水后,才开始彼此的了解。

不过好在是,哪怕宋时安没有任何出息前,这位嫡子弟弟也对他没有一点不好。

这正说明了,真正的好人也是有的。

前路的确坎坷,会受到无数的抨击,且一定会有来自境外势力的水军摸黑,但宋时安相信自己是正的,那他就是正的。

“兄长,明日见。”

二人回去的路上,分开了。

宋时安也心情轻松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一开门,一阵温热便扑面而来。

时值三月,还是江北,天气并不算热,尤其是晚上,还有些微凉。因此,这屋子里被打满热水的木桶,水汽盈盈,逐渐让整个空间都朦胧,且温馨起来。

“小伯爷,明日就要去皇宫了,请沐浴更衣。”

屋内雾气漫过窗棂,芸儿将松挽的鬓发绾成攒心髻,一截雪颈自青布亵衣领口挣出,在烛光下,泛着凝脂的纯白。而她,赤足踏着水痕洇开的砖地。

她常年干着粗活,多行走站立,双脚自然不可能如世家小姐般白白嫩嫩。脚掌前缘铺着些浅色的茧,不过在主动向宋时安走来时,足心窝陷着稚嫩的粉肉,色差之下若剥壳的荔枝。

“好。”

古代人洗澡不容易,一般都是洁面漱口洗脚,然后定期洗沟子。因此,就有了干大事之前,要焚香沐浴更衣的传统。

宋时安抬起手,芸儿替他解开腰带,将袍子褪去。

而后,只剩下白丝绸的里衣和里裤。

上半身芸儿替他褪去,迭放好。

正回头想要去给宋时安继续卸甲时,他已经自己脱完,踩着小木凳就进木桶中了。

“少爷好像比之前壮了不少。”

面对他那相当肌肉线条明晰的背影,芸儿呢喃道。

“去朔风一趟,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的身子早就坚硬如铁了。”宋时安躺在木桶中,对她说道,“尤其是腚,那你是不知道,刚开始骑马远行时,每天都要磨出血。”

“那芸儿这种腚上肉多的,岂不是不会疼?”芸儿好奇的问道。

“屁股有肉确实是占便宜。”

古代行军打仗的大将军,基本上都是大卫戴。

久经军旅的,就不可能是薄肌小鲜肉。

而宋时安和魏忤生这种小鲜肉去一趟后,就被狠狠教训了。

“那啥时候小伯爷再去打仗,芸儿就跟着你,在军营里伺候你。”芸儿在宋时安的后面,一边用木瓢给他将热水浇在身上,一边笑盈盈的说道。

“军队可不让带女眷。”宋时安道。

“那天那个非常漂亮的瘦瘦姑娘,不也是女眷吗?”芸儿举例道。

“人家是能上阵杀敌的。”宋时安解释时,回想起了某些画面,还纠正道,“而且她,可不瘦哦。”

那一天宋时安快死了,但真要那样死了,似乎也不遗憾。

心月背身而坐,身姿挺拔如松柏,烛火在紧绷的腰肢处收束成寸许蜂径,汗光顺着背沟流至骶骨三角区,竟被两侧乍开的饱满胯峰截住……

她真好。

“小伯爷想起那个女孩,脸上就有笑了。”芸儿嘀咕道。

“毕竟关系很好嘛。”

宋时安是珍重心月的,而在得知道,她还有想要杀人的心魔时,就更加对这个女孩子着迷了。

她拥有超越时代性的人格魅力。

“小伯爷,手抬一下嘛。”

从后面的芸儿,抓着他的手臂,用粗糙的麻布巾,为其搓澡。

每次打完瓦这样搓个澡是真的惬意。

在洗完手臂后,芸儿开始要搓背。宋时安也从躺着的状态,变成坐起。

半截后背,超出了盆沿。

芸儿在后面,卖力的当搓澡工。

接着,就到了胸前,宋时安本想转个身便于她下手。芸儿却相当的麻利,胸脯贴近着宋时安,拿着布巾,将清凉白皙藕臂绕过腋下,替宋时安擦拭前胸。

不断上下,颇为用力。

擦拭中,不自觉的,紧绷的亵衣上有了一对纽扣,在宋时安的后背摩挲……

芸儿是个勤快的孩子,但或许是真的有些微胖,后半段气息都粗了。

二十分钟左右,她也忙活完毕,水温也差不多下去。

“小伯爷,可以起来擦干了。”

芸儿站在宋时安面前,细绸亵衣早被水汽洇成秋香色薄皮,紧贴住锁骨下鼓涌的圆丘,濡湿的亵裤贴在腿根,一片片的湿润,浸透出白皙带着红润的肉色。

千手一族修炼仙术的漆黑秘境,也被宋时安看见了。

湿鼓林。

“嗯。”

宋时安从水中.出来,出了浴盆,踩着一对木屐。

而芸儿,红润着脸颊,低了低头,拿起稍微柔软一些的干棉巾,去到了宋时安的后面,像是个粉刷匠的,替他擦干湿润。

接着,又含羞的去到宋时安的身前。

芸儿攥着棉布巾的指节抵上胸膛,水珠顺着宋时安腰腹沟壑滚落,恰浇在她被蒸汽濡透的青色亵衣上,薄布吃透水光紧贴住两团绵颤的圆润。

她踮脚拭宋时安颈侧时,亵裤绷紧的腿根正蹭过膝弯……

不由得,她的呼吸有些断续。汗滴自她眉梢坠下,沿细伶锁骨滑进衣领豁隙。

相当体贴温和的,芸儿手法利落但也温柔。

最后,双膝跪地将双腿擦干后,微微仰起头来,带着面目的红润,握着干巾,托起手来……

……

换上新的里衣和里裤后,宋时安躺在了床上。而芸儿,还在拖地忙活。于是,宋时安便说道:“没事,明日早上再做便是。”

“芸儿是有些吵闹吗?”

“不,你休息休息吧,看你忙得脸都涨红了。”宋时安说道。

“嗯啊。”芸儿老实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但芸儿脸,也不全是因为累红的。”

“那是?”

宋时安笑了。

看着他,芸儿抿了下肉肉的嘴唇,低下了视线。

“你这小丫头,心里很多脏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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