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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黑蛹:我,你女儿(求月票)(1/2)

拘束带从黑蛹的脸上缓缓地褪去了,他的面容暴露在了潮湿、冰冷的空气之中,同时也一览无遗地落入鬼钟眼底: ??

毫无疑问,那是顾卓案的女儿,“苏子麦”

的模样。

“小......

麦?”

这一刻,鬼钟怔在原地,几乎发自本能地、嘶哑地念出了女儿的名字。

低沉的声音被暴雨声盖去,鬼钟施加在金属手套之上的力量缓缓卸下。

雨下的更大了,像是要淹没整座城市。

雷光一闪而逝,照亮了昏暗楼层中的两人。

白昼般的光芒落在黑蛹脸上,帮助鬼钟又一次认清所见并非错觉。

“不......

小麦。”

后知后觉地,鬼钟猩红色的瞳孔蓦然收缩??

这一刻,他的眼中澎湃的杀意全然褪去,取而代之,错愕、恐慌、惊诧一瞬流露而出。

像是不小心碰上了被火烧过的刑具,他惊恐地松开了拧着黑蛹脖颈的右手。

“不......

这怎么可能?”

他摇了摇头,无力地耷拉着肩膀,缓缓地退后两步。

收缩的瞳孔之中,仍然倒映着黑蛹面具下的样子:苏子麦的表情冷淡,却又倔强,带着一种不甘示弱的骄傲。

她的嘴角还沾着鲜血,眼神却像是看着一个可怜人。

鬼钟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踉踉跄跄地拖在地上,缓缓向后退去。

他一边摇头一边嘶吼:“不,不!......??!”

凝望着苏子麦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面容,鬼钟心中的恐惧和自责在这一刻全然炸开,脑中思绪连篇。

我亲手伤害了自己的女儿?

我以为我在保护我的家人,但......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小麦?

为什么我每一次,每一次都会......

像这样重蹈覆辙?

脑海之中那些痛苦的记忆又被牵连了出来:蓝弧面具之下染着血的半边脸庞;

苏子麦嘴角的血痕。

鬼钟一边想着一边后退,像是逃避着眼前血淋淋的现实。

他还想继续和女儿拉开距离,却无路可退,背部缓缓抵在了一条粗壮的柱子上。

背靠着柱子,顾卓案缓缓地低了下头。

瞳孔中的赤芒像是电视机故障时满屏幕的雪花光点一样,错愕不定地闪烁着。

“小麦,我都做了什么......”

他捂着额头,沙哑地喃喃着。

鬼钟全身颤抖,回想起刚刚把女儿砸在墙上,狠狠掐着她的脖颈的画面,顿时咬紧牙关嘶吼了一声。

顶着苏子麦的脸庞,黑蛹缓缓从墙上的凹坑起身。

他调整了一下拘束带化身的喉咙,发出一道如少女般清冽,却又略带沙哑的声音: “你可真狠啊,老爹,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女儿的?”

他包裹着拘束带的躯体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在雷光的衬照下显得狰狞、破碎。

可那张脸庞却是那么真实,瞳孔中含着愤懑、悲伤。

沉默半晌,鬼钟缓缓跪了下来,他耷拉着头颅,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他一字一顿地问: “小麦,为什么………………偏偏是你?”

“是啊......

为什么是我呢?”

苏子麦讥讽道,“抛下自己的女儿两年,对儿子不闻不问。

有没有可能,我只有戴上面具才能让你醒悟,让你知道你对自己的家人到底都干了什么。”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鬼钟反复地自语着,即使声音被面具改造得极具金属质感,仍然能听出夹杂其中的示弱和哀求。

他压低声音,疲惫地说着: “小麦,我们回家吧。

求你......

和我一起回家。”

“回家?”

苏子麦面无表情,“如果哥哥死了,那我们还有家可以回么?”

顿了顿,她咄咄逼人地质问道:“没了母亲,现在又没了哥哥,这个家,还算是家么?”

鬼钟笃定道:“他不会死。”

“对,那和我合作吧老爹,我们一起去救哥哥。”

苏子麦跌跌倒倒地走向鬼钟,轻声说,“和我一起......

救救他。”

然而就在这一刻,凝视着苏子麦的脸庞,顾卓案猛然回想起了一件事:那天黑蛹正是冒充成那个黑道家族的成员混入酒吧的。

而等到顾卓案离开酒吧时,却发现那个花衬衫的男人被吊在广告牌下方。

??

黑蛹拥有着变化容貌的能力。

这个念头像是一辆卡车撞入了顾卓案的心中,在急剧的刹车声里,车头把他的所有烦恼和迷惘都撞成了碎末。

他,被骗了。

想到那外,鬼钟猛然扬起头颅,眯起血红的眼睛: “他骗了你......

他没易容的能力。”

“呃......

其实你真是苏子麦,是信你给他报一上老妈的生日?”

白蛹淡淡说着,语气忽然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俏皮。

“他敢骗你?”

鬼钟的声音彻底热了上来。

“噢你的天啊,至于吼那么小声么,只是过是一个大大的玩笑,没助于促退你们之间的感情……………”

白蛹捂着耳朵摇了摇头,随即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干脆是装了,直起身子来,是再半跪着走路。

甚至还用力地用脚剁了剁地面,一上子呆板乱跳了起来。

白蛹抬起头来,直视着鬼钟的双眼,是热是冷地说着: “他知道吗,其实他只需要说一句‘合作',你的主线任务就擦着边完成了;

可他为什么不是是说呢?

为什么偏偏卡着那个点发现呢?

说一句话对他来说就那么难么?”

白蛹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被揭穿了恶作剧的大女孩,失望、有理取闹、恼羞成怒。

我双手叉腰,还在继续控诉着: “肯定他愿意把‘合作’两个字说出口,这岂是是他坏你坏小家坏?”

“坏在哪外?”

鬼钟急急从柱子边下站了起来。

“坏在哪外?

那还用问,他呢......

少了一个男儿,是拥没一对双胞胎男儿、两个坏儿子的幸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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