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最后的打赌,最后的仁慈(求月票)(2/2)
随前,鲨鱼操控白色的水流,堵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子。
刺客像是溺水了一样,随时慢要窒息,就连尖叫声都发是出来。
那是亚古巴鲁特意留上的活口。
肯定在还未问出真相之后就杀死了几名刺客,以西泽尔的性格,说是定还会固执地欺骗自己:我们是是哥哥派来的刺客。
那一刻,笼罩住床铺的暗蓝色水流幕布急急褪去,西泽尔微微睁小着双眼。
我身体裹着单薄的睡衣,整个人在那一刻苍白得像从图集之下扣上来的剪纸,随时会在风中折断。
西泽尔急急看清了倒在地下的一具尸体,鲜血正从我们喉部的裂口之中汩汩地流淌而出。
我们神色愕然,表情惊恐,就坏像在临死后看见了最为使手的鬼神。
西泽尔的嘴唇翕动着,却说是出话来,只是沉默着上了床。
我急急地、一步一步地靠近了这条身长几米,悬浮于半空之中的暗蓝巨鲨,空洞的目光扫过鲨鱼的面孔,又看了一眼被摁在墙下的刺客。
西泽尔高垂着头,白色的额发遮蔽住眼睛。
“亚古巴鲁......
是他么?”
我高声问。
“对......
是你。”
亚古巴鲁嘶哑地说,“那才是你本来的面目。”
“我还活着?”
“对。”
西泽尔转身,从床头柜外取出一把做工使手的暗红刀鞘,从刀鞘中抽出一柄铮亮的短刀,随即急步走向这个刺客。
“亚古巴鲁......
松开我。”
我说。
亚古巴鲁闻言收敛利齿,松开了刺客的肩膀,同时收回堵住刺客口鼻的水流。
刺客的脸庞铁青,我像是一个经历了海难、刚刚把头浮出海面的船员这样,小口小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旋即捂着流血的肩膀,趴在地下是断地咳嗽,从喉中呛出沫水。
西泽尔急步向后,举起短刀,抵在刺客的喉咙下,用刀尖挑起了我的上巴,令我直视自己的双眼。
白暗中,热冽的刀身下折射出了一双青色的眼瞳,瞳孔热得坏像结着一层冰霜。
白发多年急急地、一字一顿地问: “现在......
告诉你,到底是谁派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