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最后就算是祖河,也无法救九阳,或者说九阳那时候必须死,祖河能救,但又不能救。

“当年我就曾损失一万年的生命力。”

阳君仙帝说道。

“哦。”

张凌风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怪不得阳君仙帝对他这般友好,原来自己杀了九阳仙帝,相当于为对方出了口气。

随即张凌风从阳君仙帝施展的道法因果中,看到了过去发生的许多事情。

其中就包含当年祖河形成水雾道法,将神源大陆一部分区域笼罩住,阳君仙帝就在那片区域之中。

祖河非常霸道。

通过众人的生命力,强行灌注在白洋等许多效忠他的生命身上,帮助白洋等人获得提升,九阳也在那时候证道仙帝。

仙元体量超过一万以上,道法之力在祖河的帮助下,和天道融合,成功证道仙帝。

“好霸道的手段。”

张凌风惊为天人。

祖河实在恐怖,怪不得可以逼得祖龙带着龙族躲在了过去,张凌风甚至觉得,就算自己能够帮助龙族修复龙珠,龙族也未必能够对抗得了祖河。

自己无形中和祖河已经存在着因果关系,也不知能否从这场因果中脱身。

想要摆脱这场因果,或者在这场因果中获得胜利,除了寻求龙族的帮助之外,似乎只有自己证道七级魂师,或者成为所谓的真神。

否则祖河一旦掌握足够多的水脉之力。

不仅龙族将要遭殃,所有强大的生命,都会被祖河奴役,张凌风如同看到了另一个沈如风。

仿佛整个上方世界和神源大陆,都会笼罩在祖河的法则定律中而不能轻易喘息。

想到这里,张凌风神色无比凝重。

很显然祖河是他这辈子遇到的生命中,最强大的存在,自己和魂天帝乃至整个龙族的生命加起来,此刻也不是祖河的对手。

这是一个难以超越,恐怖至极的存在。

自己很难在对方身上占到便宜,正确的做法,不是与之形成对抗,而是摆脱这场因果,避免和对方产生冲突才是。

只可惜,因果已经无法斩断。

除非张凌风可以抛弃小金龙,抛弃长河和黄河。

从小金龙在黑水星域孕育而出的那一刻起,张凌风和祖河的因果关系就绑定了,他已经深陷其中。

要嘛舍弃小金龙,要嘛支持龙族和祖河对抗到底,这是张凌风无法选择的事情,因为他不能舍弃小金龙,不能舍弃长河和黄河。

如何这样做,他就是违反了生命守恒定律。

之前所有付出,都只是一场笑话。

一个整天都以守护生命为生命真谛的人,突然舍弃自己生命中的一份子,那所谓的生命真谛,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仅会承受因果反噬,黑水星域和无极星域生命,也会慢慢舍弃张凌风,张凌风日后也难以从生命之中获得全新的力量,比如顿悟等等。

躺平值可以提升实力。

但躺平值不是万能的。

比如证道仙帝,躺平值可以让张凌风获得足够多元力量,但道法和天道融合,却是需要依靠张凌风的悟性。

即便有相对应的修炼法门,最终也需要张凌风的悟性作为支持。

又比如证道真神。

或者证道七级魂元师。

除了需要庞大的躺平值之外,也和张凌风的悟性有关。

因为得到天道认可,需要依靠张凌风自己的悟性,而不是躺平值可以帮到张凌风。

“祖河非常疯狂,为了证道真神,无所不用企及,连龙族都被他逼得不得不回到过去,避免龙族掌握的水脉,被他夺走。”

阳君仙帝感叹道。

虽然作为仙帝,甚至和许多被祖河剥夺生命的仙帝强者联合在一起,但在祖河面前,阳君仙帝还是感到了无力。

他并不害怕祖河杀死他。

因为杀死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但害怕祖河吸干他身上的生命力。

就像是一个人不害怕死亡,但害怕看着自己身上的鲜血一点点被放干净,从而两眼一黑,一命呜呼。

祖河最恐怖的地方,就是水雾道法,渗透范围之广,甚至可以追溯到过去和未来,只要有水雾的地方,就有他道法力量。

好在这些年收敛了不少。

“前辈为何不跟祖河合作”

张凌风好奇。

白洋和许多仙帝都追随祖河,从祖河身上获得馈赠,阳君仙帝似乎也可以,这样既能避免被祖河剥夺生命之力,还能获得力量馈赠。

当然这肯定也需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