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也响起一阵剧烈的咳嗽。

温超赶忙递上一杯温水，关切询问：“陆总，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

陆良喉咙疼的根本不想说话，下意识摸摸脸颊，有点油，还有点粘。

为什么会粘？

脑袋一团浆糊，让他根本不想去想。

温超头又疼了，看着陆良现在这种状态，他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说。

忽然门被打开，方世宇做完笔录回来，他疑惑道：“小玉姐呢？”

陆良眉头紧锁：“小玉来过？”

“苏小姐来过，李小姐也来过。”

温超一股脑像倒豆子一样，把刚刚所见所闻全部讲出来。

方世宇瞪大眼睛，急忙解释道：“我只联系了小玉姐。”

陆良嗯了一声，沉默无言，再次摸摸脸颊有点粘的地方，然后闭上了眼睛。

昨晚睡着了， 最近生物钟有点乱。

困了睡不着，刚睡醒又困。

下午晚上起码还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