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 州城传令,神功大成(3/4)
此事,毫无转圜,想都别想!”
“想都别想!
好大的口气!”
赤脸大汉怒火中烧,怒不可遏:“陈平安,你是要抗令?”
他来之前做了准备,想过各种可能,但却没有想到陈平安竟然会有此反应。
诸位大人定下的严令,他都竟敢忤逆!?
好,好啊,真的是不知死活。
“本镇说了,州镇抚司诸位大人那,本镇自会亲赴州城当面分说。”
陈平安淡淡地道:“何来抗令之说?”
“陈平安,别人卖你面子,本使可不会卖你。
你当面抗令,行事狂悖,如此胆大妄为,是要自绝于苍龙州镇抚司嘛!?”
赤脸大汉冷声道。
“齐特使,请回吧!”
陈平安抬起手,指了指公房门口。
赤脸大汉眉心灵光闪耀,周围隐漾起一圈圈的灵性涟漪。
他身为苍龙特使,自然有着自己的底气。
“陈平安!
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嘛!
当面抗令,本苍上下人人都当唾弃之!”
“就你刚刚的这句话,本镇可以治你一个顶撞之罪!”
陈平安的目光落在了赤脸大汉的身上。
“你敢!?”
赤脸大汉头发无风自动,满脸怒容:“本使身为苍龙特使,有问责之权!
陈平安你胆大包天,本使免去你北苍副镇守之职,押入大牢,按律严办!”
“不知死活!”
一道残影飞掠而过,等到赤脸大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平安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么快!”
赤脸大汉神情惊愕,心中骇然。
他问的眉心灵光疯狂闪烁,已然做出了反应。
只是,他的动作才刚刚做了一半,陈平安的手掌便已经搭在了他的头颅之上。
一股磅礴无比的力量,瞬间涌入。
“不!”
赤脸大汉神情惊恐,目眶欲裂。
一招!
仅仅只是一招!
他引以为傲的战力,在对方的面前不堪一击。
他虽未至宗师,但一身战力在强横伪宗师之中也是排得上号的。
纵然宗师亲至,他都激战许久。
但现在 这一瞬间,无数思绪涌上心头。
莽刀陈平安威名远播,虽未至宗师,但一身战力能力压寻常宗师。
此事,名传苍龙。
他身在苍龙州城,此事自是知晓。
他对自己的修为虽然自信,但也没想着能胜过对方。
按照他的设想,交手几招后,他便直接离去。
然后借此事直接发难,弹劾莽刀陈平安行事狂悖,当场抗令!
今日之事,只要两人打起来,不管结果如何,理亏的就一定是陈平安。
他今日此举,一来可以出一出心中恶气,恶心一下莽刀陈平安。
二来可以超乎预期地完成各家所求,获得超额承诺。
三来借势扬名,塑造刚正不阿的形象,借莽刀陈平安的声名,为他在苍龙州镇抚司铺路。
诸多算计,了然于胸。
但奈何他竟是连一招都没能挡下。
嗡嗡嗡 赤脸大汉的眉心灵光狂颤,但却丝毫难以抵御侵袭进来的磅礴之力。
赤脸大汉双脚离地,犹如一只死鸡一般,被陈平安单手拽在半空。
“大人!
没事吧!”
黄景尧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方才磅礴无比的能量波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仅仅是他,北苍镇抚司内的高手都纷纷感应,正在火速赶来。
赤脸大汉的身子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他的面色灰败,满脸颓然。
所有的精气神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离他而去。
公房大门打开,冲进来的黄景尧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方才他喊了一声大人都没得到回应,挂心之下,他道了一声卑职斗胆,请大人恕罪后,便直接冲了进来。
他看着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赤脸大汉,面庞抽搐,双目发白,像死狗一般瘫倒在地,他的神色发怔,眼眸内满是惊骇和不可置信。
“大人!
你没事吧!”
“发生什么事了!”
不少闻讯赶来的镇抚司高手,透过大开的公房门,同样看到了这么一幕场景。
薛坤生一身锦袍,站在最前面,看着地上的那个男子,神色有些发懵。
地上的那个好像是苍龙州镇抚司的齐特使!
怎么回事!?
他正要上前拜见询问,便听到陈平安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苍龙特使齐广山,行事狂悖,言语失当,冲撞本镇,现废他修为,以作惩戒!”
薛坤生抬眼看去,只见齐广山瘫倒在地,眉心灵光早已暗淡无关,感知之下,他体内的真元逸散流逝,很显然武道根基已然不存。
苦修三甲子,最终竟是落得如此下场!
家族在齐广山身上的安排,他在信中大概有所知晓。
州镇抚司的处罚虽然不重,但按照家族设计,要借此事狠狠打击陈平安的威信。
他身为北苍镇守候补,当能顺势而上。
但是现在 看着场中神情平静,负手而立的陈平安,薛坤生只觉得心生寒意,通体发颤。
此事不论结果如何,面对这样的人物,他真的要与之为敌嘛!?
苍龙特使齐广山修为被废之事,很快便在北苍重镇内传开。
消息一出,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各家势力听闻此事,纷纷骇然。
有势力代表面色如土,低声自语:“莽刀此人切不可为敌!”
“废了?
就这么废了!?”
朱九环盘着核桃的手,隐隐有些哆嗦。
早年间,他和齐广山曾有过交集,同为伪宗师,对方要压过他一筹。
但这样的人物,莽刀说废了就废了!?
若是异地处之,他在莽刀陈平安的面前,岂不也是同样的结局!?
苍龙特使都因为一个冲撞之罪,三甲子苦修,化为乌有,落得如此下场。
他若是效法之,难道还能好到哪里去。
他可不认为,他北地朱家的名声会大得过苍龙州镇抚司。
对于他们这等人物来说,有的时候废了他们,比杀了他们要更加可怕!
“莽刀行事,肆无忌惮,不计后果!
哪怕是同为镇抚司之人,也未能得到丝毫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