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全球发布会,掀起时代浪潮(2/3)
打起来打起来!”
“我就想知道,什么时候能买到搭载这芯片的手机/电脑?
贵点也冲!”
“ASML现在慌不慌?
光刻机还卡脖子吗?
哈哈!”
“警惕!
这是中国威胁论的又一铁证!
(狗头保命)”
YouTube、Twitch上的科技直播主们反应各异:有人激动得语无伦次,狂呼“Game Changer!”
;有人满脸狐疑,拿着放大镜分析发布会每一帧画面寻找“造假”
痕迹;有人已经开始连线业内专家进行紧急解读。
风暴的中心,寰宇会议中心的舞台上。
严飞平静地站在发言台后,如同风暴眼中唯一静止的点,台下汹涌的声浪、全球同步爆发的混乱、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喧嚣,似乎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镁光灯依旧疯狂闪烁,试图捕捉他脸上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却只映照出镜片后深潭般的冷静,他早已预见了这场风暴的规模与走向。
数千席位爆满,过道挤满长枪短炮的记者,镁光灯连成一片白海,背景屏上只有两个冰冷的汉字:幻神。
“严先生!”
《华尔街日报》记者霍华德第一个抢到话筒,语速极快:“英特尔、台积电投入数百亿美金和数十年才突破7纳米!
幻神成立不到两年,如何实现?
是否涉及技术窃取?”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镜头对准严飞。
“霍华德先生,”
严飞语调无波:“幻神的研发投入,按单位时间计算,全球最高。”
他抬手轻点,屏幕切换成专利墙??
密密麻麻的专利号瀑布般滚动。
“327项核心专利,已完成全球注册,至于技术来源?”
他目光锐利如刀,冷冷地说道:“我们买的是人,不是图纸,硅谷、新竹、慕尼黑…顶尖工程师用脚投票,因为这里能创造历史。”
路透社记者苏珊紧追不放:“贵公司宣称‘初步流片成功’,但据业内消息,你们仅有数台光刻机,日产能不足千片,这种规模如何支撑‘全球首发’?
是否只是实验室噱头?”
台下响起细微议论,这是所有人心中的刺。
严飞嘴角掠过一丝极淡的弧度:“产能,是下一个问题。”
他切换画面,一段高速摄影视频播放:银白色机械臂精准抓取晶圆,激光蚀刻光芒流转,一枚枚裸晶在精密轨道上滑行:“首批验证流片良率,87.
3%。”
数字加粗标红,狠狠砸在屏幕上!
“87.
3%?!”
观众席后排,一个台积电高管失声惊呼,手中咖啡杯“啪”
地摔碎在地毯上,这个数字,对初入7纳米的玩家,近乎天方夜谭。
“良率不代表产能!”
彭博社记者马克起身逼问:“没有台积电、三星的代工,你们如何满足市场需求?
幻神是否寻求合作?”
严飞目光扫过台下几家巨头代表所在区域,声音陡然转冷:“合作?
当然欢迎,前提是??”
他顿住,一字一句清晰吐出,“平等,且不带枷锁。”
他再次切换画面,屏幕上弹出数份文件扫描件,标题刺眼:《瓦森纳协定对华技术禁运清单》、《特定敏感技术出口管制条例》。
“过去,我们想买,有人不卖。”
严飞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入会场:“今天,我们造出来了!
现在,轮到我们选择。”
他目光如炬,直视台下脸色铁青的某国商务代表:“‘幻神’的代工大门敞开,但只对尊重市场规则的伙伴开放,至于枷锁?”
他微微冷笑,“我们自己,就是开锁的人。”
发布会后半程在更高强度的对抗中推进。
严飞对每个技术细节、专利构成、能耗比数据信手拈来,用硬核参数和逻辑碾压质疑。
当一位韩国记者纠缠“是否侵犯三星存储专利”
时,他甚至当场调出两份架构对比图,用激光笔精准圈出差异点:“看这里,还有这里,三星的堆叠方式像千层糕,我们是蜂窝,需要更详细的专利号对比吗?”
全球直播评论区彻底沸腾: “卧槽!
这数据怼脸!
这特么是发布会还是论文答辩现场?”
“87.
3%良率?
台积电早期7nm也就这水平吧?
恐怖如斯!”
“看那几个外国记者脸都绿了!
严总硬气!”
“‘我们是开锁的人’!
这句话能载入史册!”
“英特尔股价又崩了5%!
哈哈!”
“量产!
关键还是量产!
坐等真机!”
三小时后,严飞最后一次环视会场,风暴已在他掌控中席卷全球。
“幻神?
盘古,不是PPT。”
他做最终陈述,声音沉稳有力:“工程样机及测试平台,明日开放给全球TOP10科技媒体及第三方评测机构,数据,不怕验。”
他稍作停顿,抛出最后的重磅:“搭载‘盘古’芯片的首款终端产品??
幻神S2旗舰手机,将于六个月后全球同步发售。”
不等台下再次爆炸,他直接抬手示意:“发布会到此结束,量产计划,属于商业机密。”
无视瞬间爆发的狂潮般提问和几乎闪瞎人眼的镁光灯,严飞微微颔首,转身,步伐沉稳地消失在侧幕阴影中。
巨大的屏幕上,“盘古”
芯片幽蓝的微观结构图最后一次清晰闪现,下方两行小字如同战书:性能,无惧检验;时代,已然更迭。
深夜,西山。
小会议室的灯光透过防弹玻璃窗,在寂静的庭院里割出一块明亮的方格,超大屏电视上,严飞在寰宇会议中心的身影正定格在最后那句“时代,已然更迭”
上!
画面下方,是疯狂滚动的全球媒体快讯标题和断崖式下跌的几家国际芯片巨头股价。
一片寂静,只有空调低沉的送风声。
“好!”
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如同闷雷炸开的低吼猛地撕破宁静,二长老竟“腾”
地一下从宽大的沙发里站了起来,动作之猛,带倒了面前茶几上那杯早已凉透的绿茶,淡黄色的茶水顺着昂贵的红木桌面迅速洇开,像一幅突兀的地图,但此刻没人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