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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北看着卡尔，摇了摇头。

“我就没有过什么美的好回忆，我就不适合有什么美好回忆，像我这种德行的人，哪怕是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当然你不知道，我的“美好回忆”到底是什么，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黄小北骄傲的扬起下巴，“所以说，你的计划失败了，你让我心中的悲痛又加重了几分，是你输了哦。”黄小北笑了，但看上去却很累，很累很累......

卡尔静静地凝望面前的黄小北。

“学长，您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是啊，来自一个可怜鬼的感染力，但我确实不难受，回忆起这些，只是有点复杂，有一点点复杂罢了。”

黄小北拍着自己的脸颊，挤出了一个笑容，眼中没有任何神采。

“你看我都能笑呢，所以我一点都不难受。”

卡尔沉默许久，最后点了点头，“是吗。”

“是的。”

“嗯。”卡尔轻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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