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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劲臣笑着往后挪,想看一看他的表情,突然感到身体失重,随后视野就变成了天花板。
整个人被拦腰带起,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离了沙发,长腿长身的男人带着他大步往kingsize走去。
劲臣吓得挂在他的身上,勾着他的腿,还没回过神就被他扔在了床上,眼前一黑,摔得七荤八素。
紧接着,蚕丝被从天而降,整个人天旋地转,滚了几滚,就被一床二乘三米的大被子缠成了一个蚕蛹。
“……”
蚕丝被柔软地在劲臣身上裹了好几圈。
一系列动作快的惊人,被子的对角一拎把人兜起来还打了个结。
劲臣像蚕宝宝一样蠕动了一会儿。
求了半天对方没动静。
劲臣仰起头,看向伫立在床边用一种睥睨的目光盯着他的容修。
顾-竹轮卷儿-劲臣:“……”
容修脸色发寒:“给你五分钟,换衣服,跟我去上班。”
“五分钟太……”
“三分钟。”
劲臣在棉被卷儿里拱了拱,低低的哼唧:“知道了,先放我出来,太热了……”
“还胡闹么?”
“不闹了,知道错了。”
容修上前半步,抬了抬胳膊虚虚地揪住被角,从他扭来扭去的被子上移开目光,看向他露出被卷儿外的那双白皙脚踝。
然后避开视线,落在那张热得发红还有点出汗的俊美的脸上,被卷儿里面朝上躺着的劲臣眉心微皱,整个人都染上了一抹嫣红。
就像辫子朝后宫里用棉被裹着的、等待皇帝宠幸的什么玩意儿。
这个想法让容修吓一跳,他松开手,转过身,往房门口走去:“自作自受,自己解决。”
劲臣在棉被卷儿里翻个身,蠕动着往前一拱一拱:“容哥容哥求求你了快放我出来帮我把扣子解开就行……”
不只求,还带着喘。
容修脚步更快:“衣服在柜子里,更衣间也有,自己去找。”
顾-一时触雷一时爽-时时触雷时时爽-劲臣:“……”
远远地,望向那人的耳尖,流着热汗在棉被里对他的背影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来。
然后他嗓音发哑的叫了一声:“容哥……我不行了……”
“……”
房门“砰”
一声响。
劲臣换了衣服下楼,看见容修和白翼他们已经等在客厅里了,容修带他一起去小渡家点了个卯。
上班带家属的老大,让白翼觉得非常的接地气,但他只敢在心里吐了个槽。
被dk后援会折腾得焦头烂额的苍木,已经把整个舞台方面和特邀乐队的事都交给容修和赵光韧管理。
容修一行人和苍木、赵光韧在办公室里开了一个简单的会,大家聊了聊签约恒影的事,劲臣从出道开始就是恒影的艺人,对恒影再了解不过,于是劲臣简单地说了下公司情况。
众人听过之后都很满意,表示不管容修最终做出什么决定,大家都无条件支持。
从小渡家出来的时候,舞台上轮到第三支特邀乐队出场,一行人从员工通道来到停车场。
“幻幻也该回来了吧?”
白翼看了看腕表,快十点了。
冰灰穿了件宽大的t恤,印花是钢琴黑白键盘,衣摆有点斜线剪裁,露出穿着五分裤的腿,脚上穿着白色帆布鞋,远看像个女孩。
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开口就让人脑仁儿疼,粗嗓子瓮声瓮气:“在下已给幻大哥飞鸽传书一封,但是他没有回音,二哥给他打个电话?”
“比赛啊,怎么打电话,赢了还好说,要是输了,他多没面子,等他回来再说吧。”
白翼回过头,见劲臣和容修去拿车,索性和冰灰往大门口走。
“幻哥什么水平,怎么可能输,”
冰灰自信地说,“再说只是一支没什么名气的小酒吧乐队,和幻哥jam24小节估计就跟不上了吧……”
冰灰话音未落,发现白翼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
冰灰问。
白翼站在小渡家侧门,看向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跑,女人斜倚在车门,笑盈盈地看着他。
“谁啊,大美女,找你的?”
冰灰好奇地打量那人,“新女朋友?
挺有钱的啊。”
“是啊,富婆,”
白翼站在原地和她远远对望了一会,抬步朝她走了过去,“你们先回去吧。”
“哎?
二哥,你和大哥说一声啊。”
冰灰喊道。
那女人上了车,白翼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往车内看向她:“去哪?”
“我们以前的家。”
唐姿说。
白翼上车,忍不住笑:“上了一个月床的那个家?”
“……嗯。”
唐姿启动引擎。
“我记得那房子是我租的,你不是嫌破么?”
“前几年,我买下来了,装修了,还不错,”
唐姿笑容干涩,“一直没住过人,谁也没住过。”
“不去。”
白翼说。
“我们不能好好聊一聊吗?”
“聊什么,不是有男人么,金州演艺的老总,满足不了你?”
“很久没找我了……”
“附近找个地方。”
“翅膀……”
“换个称呼。”
“……”
“做不做,不做停车。”
“……”
唐姿看向白翼的侧脸。
想起多年以前自己还青春,她对身边的闺蜜说,我男朋友是个贝斯手,dk知道吗,他玩音乐的,会抽烟,会喝酒,会打一手漂亮的台球,一群女人喜欢他。
那时候白翼才十八岁,她年长他四岁,是他的第一个,但他给不了她太多,只在床事惯着她。
深夜里月光从酒店大窗洒进,白翼推了推身上的人,“带套。”
唐姿脸上染红:“我是安全期。”
白翼说:“我嫌你脏。”
唐姿:“……”
“我也不怎么干净,哈哈哈,”
这么说着就笑开,白翼笑得畅快,“配你绰绰有余了。”
“……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