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

“太子。”

水心源虽然无法抬头，不过能够感觉到陆扶苏听到皇上呼唤而离座站起。

“你替朕把这个赏给她……”

“是。”

啊……

心跳快到甚至会觉得痛。

陆扶苏走近水心源。

“抬起头来……”

稳重且怀念的声音。

但是水心源反而因此无法抬起头……在这么近的地方见到陆扶苏，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哭出来的。

在犹豫而动也不动的水心源面前，陆扶苏反而单膝跪下。

“无须害怕，你让我们欣赏到一支很精彩的舞，练习的过程一定很辛苦吧？”

“……”

脸颊逐渐滚烫。

……不能哭……

“水……水心源，这是父皇的赏赐，收下吧！”

“遵命……”

陆扶苏递过来一套类似红梅花色的鲜红袍衫。

水心源忍不住抬起头。

陆扶苏……微笑点头。

“……”

完全没变的温柔视线。

坚决不哭的水心源肩膀僵硬，红色袍衫轻轻摆在她颤抖的手上。

“很适合你……有机会再跳支舞给我们欣赏。”

“好……”

陆扶苏回到位子上，晴儿若无其事地走近扶起水心源，搀着她退下。

够了……水心源心想。

这样就足够了。

能够看到他平安无事，也能够让他看看自己的舞，甚至出乎意料地近距离说了几句话。

……我是舞者，只为您一个人而起舞……我不奢望更多……

水心源抱着红色袍衫面带微笑，始终凝视着陆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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