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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第五节 萨尔浒之战(1/2)

第五节萨尔浒之战

窣波影裹诵陀伽,古佛灯笼护绛纱。

智慧竭罗虽正果,慈悲妙善亦空花。

怕寒婉娈初拳蕨,望雨醒忪细舌茶。

节物感人还逢解,有儿何用女当家。

明朝各路官兵已经准备就绪,本来这场战争原定2月21日出兵,但是由于16日开始天降大雪,只好推迟出兵日期。

但是朝廷中有一些大员却一再催促杨镐进兵。

明朝军队还没等出发,就已经泄露了出发日期和作战部属,但是没想到明军已经陷入了被动。

明军的第一路是主力部队,由杜松指挥,这支军队一共3万人。

士兵大多来自宣府、大同、山西和陕西等地,与骑兵为主,而且这支部队常年和少数民族厮杀,几乎从来没有落过下风。

而且还配备有朝鲜的400名火铳手,以及副将总兵赵梦麟手下的特种兵,这支军队的实力可以称得上是四路大军的第一名。

2月28日,由于各种原因,杜松违背了杨镐的将令,一天的时间里大军冒雪,急行100多里,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到达了浑河岸边,这比杨镐定的日期提前了三天。

杜松把大军兵分两处,有一只两万人的军队在萨尔浒山麓扎营,自己亲自率领1万精锐部队先行渡河。

因为带领粮草辎重渡河困难,为了轻装简行,就把火器辎重留在了岸边。

努尔哈赤早就派人侦察得知了这些军事情报,他命令手下在浑河上游毁坏大坝放水,河水突然间涨了起来,明军被水淹死的多达1000多人。

成功渡过河对面的明军士兵也因为天气原因陷入被动,杜松大军渡河后试图突围。

双方激战了四个小时左右的杜松军队在午时转战到界蕃山吉林崖。

这时候代善率领大队人马赶到,杜松再次陷入劣势,杜松军队已经失去了退路。

杜松只好下令猛攻吉林崖,然后再做打算。

经过一个下午的鏖战,吉林崖陷入僵持状态。

努尔哈赤为了防止萨尔浒大营的两万名军前来增援,努尔哈赤又派了四个旗的兵力去牵制两万明军。

而且努尔哈赤观察过形势后,指出萨尔浒大营的明军一旦失败,界蕃山吉林崖的明军自然会胆丧。

于是,努尔哈赤又派两白旗去牵制界蕃山吉林崖的明军。

又让四旗共45000人,去攻打萨尔浒的明军。

萨尔浒大营尽力抵挡后金大军的奋力冲击,但是因为兵力悬殊,明军渐渐抵挡不住,萨尔浒大营被攻破,明军争相逃命,结果全军覆没。

逃走的那部分明军也被后金军队追上,全部被杀死。

吉林崖的明军看到萨尔浒大营已经被攻破,所以军心早已动摇。

这个时候所有的后金军队合攻杜松军,后金军队已经占据了所有的险要之地。

而且兵力是杜松兵力的好几倍,杜松大军被围困住。

经过一番激战,明军尸体堆成山堆,剩下的残不投了20里路。

当时天色已晚,明军举着火把继续战斗。

后金大军专门攻打有亮色的地方,明军又遭到大败。

杜松本人战死,其他死去的将领不计其数。

杜松三万大军只有负责看管火器辎重的一部分军队和少量残兵逃跑以外,全军覆没。

第二路大军是走开原方向的马林军,这支军队总兵力达到两万人。

除了明军之外,还有1万叶赫军队相助。

这支军队的士兵主要来自河北、山东和辽东开原。

河北和山东地区的士兵实力远远不如杜松部的边塞兵,剩余的那部分辽东兵也早就因为之前的抚顺和清河之战,对八旗铁骑心生畏惧,所以马林部的战斗力比较弱。

马林知道自己实力不济,所以他没有像杜松那样贸然轻进,而是中规中矩的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在三月初一到达萨尔浒山东北方向的尚间崖。

就在这个时候,马林街道前方探马来报,说发现了溃逃的一部明军。

从这些逃兵的口中得知,杜松刚刚战败,马林陷入恐慌,不敢继续前进。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没有主将的命令,就不战而退的话,一定会受到惩处。

于是他决原地固守,等待其他两路援军赶到,或者主将传来撤并的指令。

马林军队分为三处驻扎,挖掘了三层堑壕,把火器部队列于豪外。

骑兵殿后,又让另外两支部队分别驻扎在大营几里之外,互为犄角之势。

代善率领八旗主力部队北上,攻打尚间崖,努尔哈赤亲自率领3000精锐骑兵猛攻马林的一营。

龚念遂有大量火器,所以他并不出战,只是命令部下把枪炮对放在外面。

八旗军对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冲入战阵内部,射杀大量明军,这一营的5000人全军覆没。

火器营被攻灭,努尔哈赤率领军队直奔尚间崖,命令八旗军队向下冲击。

马琳看到这种情况,立刻命令豪内的精锐步兵出来援助。

努尔哈赤下令所有骑兵下马应战。

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等人前后夹击,马琳并没有经历过如此大型的战斗,他看到八旗军队人数越聚越多,已经心生怯意。

最终马林两万大军,还是因为寡不敌众,遭遇全军覆没。

前两路明军迅速败亡,刘蜓所率领的第三路明军却姗姗来迟。

刘蜓所率部下分别是管宽甸游击祖天定、南京陆兵大营都司姚国辅、山东营都司周文、副总兵江万化、谖阳守备徐九思、浙江兵营备御周冀明等人,总兵力有一万余人,另有一万三千朝鲜兵相助。

由海、盖兵备道副使康应乾为明军监军,以同知黄宗周赞理;以镇江游击都司乔一.琦为朝鲜军监军。

刘鋌率领的明军多为步兵,主要是来自川、湖、浙、福等省的南方人,不能适应东北地区的寒冷气候,且由于刘铤和杨镐曾在朝鲜战场上结下仇怨,二人私人关系闹得很僵,因此杨镐配发给刘蜓军的装备在明军中是最差的,导致刘蜓军的战斗力十分低下。

刘铤这一路行军路线危险而遥远,重亦叠嶂,而后金军则利用山路两旁树木参天的条件,在三处关键的主干路段砍倒了许多树,让树木“纵横山谷,使人马不得通行”,迫使明军“且砍且行”,极大地拖延了刘铤军的行程。

刘蜓军赶到深河、牛毛、马家一带时,遭遇了防守董鄂路的数支小股后金部队。

后金军寡不敌众,前后损失三千兵马,其余的人突围溃逃。

刘铤遂以为后金军不堪一击,继续深人敌境。

此时,刘铤已孤军深人三百里,可是他并不知道西线杜松、马林两军已经全军覆没。

努尔哈赤听闻西线用来牵制刘铤部的后金部队折损了三干兵马,对刘蜓部明军的实力心生丝忌惮,“始怖刘节制”,心知若想击败刘蜓军,不能力战只可智取。

于是努尔哈赤心生一计,选“浙降人之黠者,诈为杜将军材官”,手持号矢取信刘铤,以炮响三声为联络信号。

刘铤对冒充杜松联络官之人深信不疑,以为杜松已经直捣黄龙,遂放弃稳扎稳打、百战百胜的“鹿角枝绕营如城”之战术,“疾驱进兵”。

就这样,刘铤极为迅速地、毫无防备地率领着孤军一点一点朝努尔哈赤精心准备的伏击圈行进。

由于刘艇以为后金军主力已经被击溃,所以并没有约束自己的部下,以至于在进人伏击圈之前,刘铤军士兵“数十里间,分掠部落,不成行伍”当监军游击将军乔一琦的先锋队进人富车一带的后金军伏击圈时,女真将领达尔汉以及牛录额真托保率领伏兵突然发动猛烈袭击,乔一琦所率明军霎时间全线崩溃,全军尽殁,仅乔一琦等高级将领得以逃脱,立即返回大营将战况告知刘艇。

刘縱得知遭遇后金军主力,率领军队登上阿布达里冈,“督军进薄”,准备布置战阵。

后金军也登上山冈,位置还在刘艇军之上,而另外派一支军队直奔刘铤军的西边。

山冈上的后金军自上而下冲击,奋勇攻击刘铤的军队,刘蜓殊死苦战。

刘铤西边的后金军又从旁边夹击,刘艇军支持不住,后金军乘势追击,同刘蜓后续部队二营军队遭遇。

刘蜓军还来不及布阵就被后金军击溃,刘铤“面中一刀,截去半颊,犹左右冲突,手歼数十人而死”(《明史纪事本末补遗》)。

刘铤的养子刘招孙骁勇无匹,见义父被杀,忍泪背上刘铤尸身冲出敌围,徒手杀死数人,亦因寡不敌众而战死。

监军乔一琦见战局已定,宁死不降,投崖殉国。

刘蜓兵败身死,其手下尚有数千浙兵未散。

可是山谷狭窄的地形却让他们无法施展。

“胡数百骑,驰突而上,浙兵崩溃,须臾间,厮杀无余。

目睹之惨,不可胜言。”(《栅中日录》)而与刘铤军同行的朝鲜兵在其统帅姜弘立的率领下与后金贝勒代善讲和,进入赫图阿拉城投降。

最后一路李如柏军是四路明军中最显窝囊的。

李如柏军以管辽阳利总兵事务参将贺世贤为副将,统率左翼营管游击事务都司张应昌、管义州参将事务副总兵李怀忠、总镇坐营游击戴光裕、总镇左翼营游击王平、总镇右翼营管游击都司冯应魁、武靖营游击尤世功及平西堡备御加衔都司喻成名、李克泰,游击将军吴贡卿、于守志、张昌胤等人,以分巡兵备道参议闫鸣泰为监军,推官郑芝范为赞理。

李如柏军主力多是辽东人,其总兵力达两万五千人。

李如柏的军队之师走鸦鹘关路,此路乃四路明军最易行之路,一天之内若疾行五六十公里便可直捣赫图阿拉,赫图阿拉若失,后金将全军震动,明军之胜便唾手可得。

因此,李如柏一路应该是努尔哈赤最担心的。

然而努尔哈赤在此最为关键之路竟然只设五百名士兵以当李如柏两万五千之众,而李如柏挟大军在手却一直观望不前,眼睁睁看着其他三路友军全军覆没,然后一枪不放地率军撤退。

李如柏在撤退过程中遇到小股女真哨探的骚扰,全军数万将士竟然惊吓得四处狂奔,自相踩踏,死伤千余人,最后灰头土脸地撤离前线。

萨尔浒一役,明军阵亡高级将领和高级文职人员共310人,45870余名将士战死沙场,损失战马、骆驼共48600余匹,战车1000辆左右,火器13015具。

后金军仅折损数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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