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我的手！

废物！”

百无忌精神一阵，双手努力向上一身，一双女人的手，将他抓住，用力向上拖。

百无忌此刻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下面是无数双手，不断的抓着他，撕扯着，想将他不断的拖入水下，拖入更深的地方。

百无忌下意识的低头看去，那是杜幽兰的脸，杜幽兰换皮之前的脸，苏唯的脸，苏唯被剥皮之后的狐狸尸体……

“废物！

闭眼！”

那女人的声音又喊了一声。

百无忌这才缓过神，迅速闭起双眼。

下一刻，百无忌被这双有力的女人的手一把拽出了睡眠，拖上岸，百无忌猛劲儿呼吸了两口，然后一点点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变得清晰，一个女人正皱眉看着他：“我妹妹费那么大力气勾你过来帮忙，你该不会是个废物吧？”

说话的人，是姜凝。

百无忌这才长舒了口气，直接躺在了小冥河岸边，胸口剧烈的起伏：“谢……谢了，姜医生……我确实有点废，呼……”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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