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开始暗地里下手(1/3)
知恩必然是挣扎不过他的,努力保持理智,意图让他明白现在的环境,"会有人找你..."
他就两个字:"没有。
"
"...你现在,什么意思?
"
男人语调沉淳得漫不经心,"对自己的妻子,还用考虑什么意思么?
"
知恩蹙着眉,"你别忘了自己都做了什么,我又都做了什么,你不觉得这样没意义,还不如干脆各自找喜爱的感觉呢!
"
这一次,她很努力把整句话说清楚了。
南聿庭抬手握了她手腕,又轻而易举压在她身侧,"我的喜爱,你自己最清楚。
"
说话的时候墨色的眸子带着不明朗的邪恶。
这话让她柔眉收紧,又觉得可笑,他喜爱她?
天大的笑话,说他喜爱布桐倒是所有人都会信。
男人将她的脸扳回去,薄唇碰了碰,眼睑略略的眯起,带着警告,"至于你所喜爱,我就不清楚了?
"
"沈澈?
还是那个混子?
"一提到对她觊觎的男人,南聿庭语调间已经是很明显的压抑,吻着她的力道也惩戒的加重。
知恩被他弄得吃痛,皱着眉,但又躲避不开,只能受着。
好一会儿,南聿庭定定的凝了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恩趁势抬手推了他的肩,他才再一次将她禁锢,沉声:"我可以什么都不限制你,只要求你守住身、守住心,爱跟谁交往由着你。
"
"也不准你冷落我。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违和。
他"看"着她,"栓着你,你反而对外面充满好奇,不如放你出去,但是给我记住回来的路,你知道我看不见,会找不到你,只有你自己回来。
"
这样的话,终于让知恩一点点的变了表情,知道他是认真的了。
她轻轻自嘲,"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出去跟别的男人逢场作戏?
"
知恩有些生气,"你以为我是你,我跟你一样吗!
"
南聿庭看起来脾气很好,没有生怒,只反而抬手抚了她的脸,"你也知道我是逢场作戏,既然知道,还要跟我闹?
"
她气得瞪着他,"难道你就能守住身心么?
!
"
没想到,他根本不必思考,就薄唇一碰,"我能。
"
淡薄,又笃定的两个字,神色同样的波澜不动。
第一次,南聿庭对着她,很清楚的道:"身和心,都只对你动过。
"
知恩咬着牙,就那么狠狠盯着他半天,她不知道该不该信,却堵着气,放她出去逢场作戏是不是?
"好!
"她启唇,咬牙的坚定。
男人俯身,挺拔的鼻梁在她馨香的脖颈间嗅着,她看不到的眸子里有着无奈和纵容,嗓音沉沉,"不要让我在你身上闻到任何关于别人的味道。
"
呵,知恩笑了,"你能做到,我有何难?
"
她看着他,"别让我再闻到布桐的香水味,更别让我看到别人的口红!
"
男人却微蹙眉,"香水?
"
知恩冷笑,"你别告诉我,是布桐厚脸皮一直拥着跟你相似玫瑰味的香水,这么拙劣的借口..."
"事实如此。
"他竟然淡淡的一句,一脸的坦然。
她愣了一下。
布桐那人什么样,傅知恩多少是知道的,所以她也不是一点也不信。
咬了唇,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你走吧。
"
可南聿庭不理她。
他们的帐篷的确跟职工们的有一段距离,但是知恩真的胆战心惊,多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有几分好以整暇。
知恩睁开眼瞥了他,又往旁边挪了一下,"滚吧。
"
再不走,别人肯定都要议论她竟然和总裁睡一个帐篷。
南聿庭显得不急不慌,只是手上也没有太过分,只说着,"帐篷搭起来就是要用的。
"
"帐篷是用来睡觉的!
"她回了一句。
男人略微勾唇,"这不是在睡?
"
知恩终于怪异的盯着他。
明明这些天两个人都僵得不可开交,闹得快成仇人了,他怎么反倒性致极好?
试图又这样蒙混过去?
她板着脸,"你说的我都记着,在你处理好自身问题之前,不要指望我能回到以前那么的对你用心。
"
南聿庭只吻了吻她额头,"我走了?
"
末了,又嘱咐,"把范语清叫上来睡,下头人多太吵,你睡不了。
"
她依旧窝着身子没搭理。
等南聿庭出了帐篷,才坐起来赶紧把衣服穿好,没有镜子,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没大会儿,范语清已经过来了。
知恩略尴尬的理了理长发,随即恢复自然,还打趣着,"怎么,陈北被叫走了,你终于有闲工夫了范秘书?
"
范语清脸色不太自然的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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