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争论(1/2)
新井秀一道:“你们国家可以去做啊!
在文化保护上,国家可以说应该是不遗余力的。”
王鼎道:“我们国家已经在做了!
很多具有代表意义的传统文化,都是国家出面保护下来的。
但尴尬的是,国家只是个宏观的一个集体,而关于文化的保护上,则是很微观一个点。
从宏观到微观,中间沉积了大量的运作时间。
但要是在运作时间没有彻底完成之前,文化消失了怎么办?
那就尴尬了。
所以说,一个文化要是不能产生自有价值,只能自己去承担这个风险了。
这就好像一个捏面人的老师傅,在没有找到最合适的徒弟之前,他就死了,面人,当然也就失传了。
事实就这么简单!”
新井秀一道:“要是按照你的这个说法!
只能说,华夏人的家族主义思想太强了。
对于文化,过于小家意识。
好像那些所谓的传男不传女,导致了大量有价值的文化,消失在历史的长流中,损失不可以不说是巨大的。”
王鼎听到这,心下十分的不快。
毕竟让一个外国人,批评自己家的事情。
怎么也是难以接受的,想到这,他道:“那按照你这么说,东岛那套所谓的集团意识!
也不见得比我们高明到那里去。
要是我们的家族主义,是小家意识,不容易让自有价值得到合理的延续。
那么你们那套集团意识,也只不过是统治阶级,接纳个人到集体当中的一纸卖身协议罢了。
要知道在古代,东岛人连自己的姓氏都没有,都必须由集体的最高集权者,施舍才行。
同比起这个,华夏的家族主义,起码对人格和人性上,还算是有点尊重的吧。”
新井秀一当然听出了对方言语中的针对。
难免眉头一皱,道:“你说的那都是过去了!
现代的东岛人,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从经济上的成就和国际上的地位就能看出来。”
王鼎听到这,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道:“生活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貌似富有的生活,也不代表真正的富有。
同比起西方,虽然你们也是发达国家。
但在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当中。
东岛都充满了特权阶级的味道。
在公司里,上下级之间的阶级关系,是很明显的。
那些过度的礼貌,说是一种道德,说白了,也不过是一种带有压迫性的奴化思想泛滥罢了。
儒家文化。
推崇的价值观,也不过是特权阶级手上的玩物而已。
华夏不管怎么说,毕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
东岛作为一个事事都跟华夏学模学样的假外甥来说,还是要成熟一点的。”
新井秀一听到这,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道:“王先生,你这么说话。
就实在太没有礼貌了!
要知道,我可是很客气的和你探讨这个问题的。
你现在可是在讥讽我!”
王鼎看了一眼,新井秀一,道:“如果我现在是讥讽!
那么你刚才"chiluo"裸的炫耀,东岛的经济和地位如何如何,那是什么?
从个人收入水准上来说,东岛现在是比华夏强了一点。
但那也不能外甥家有了钱,就跑到舅舅家来指手画脚啊!
不管怎么说。
舅舅家比你家面积大那是肯定的了。
所以舅舅家比你家有钱,也是早晚的事情。
等你舅舅有钱了之后,自然会翻新房子的,用不着你来嫌弃我家的瓦烤的不够亮。”
“你……”新井秀一被王鼎气得够呛。
王鼎看着他,眨巴了眨巴小眼睛,一脸的微笑……
新井秀一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气得够呛。
转过头,不再看他了。
王鼎也转过头,继续望向窗外的漆黑……
“王鼎先生!
你作为一个华夏人,我觉得你和大多数华夏人一样。
因为历史遗留问题。
内心中对东岛人很排斥。
虽然我这么说,不知道是否完全合适,但你确实给我这种感觉。”新井秀一的声音再次传来。
王鼎听到这,再次转了过来,看向了新井秀一,道:“历史就是历史!
想要忘记是很难的。
虽然历来在国与国之间在历史遗留的问题上,想说出个绝对的对与错,确实有点难度。
但如果历史问题,牵扯到人性的本质,那还是能看出来对与错的。
想要别人对你宽容一点,那你也要先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行。”
新井秀一道:“你凭什么就能认定!
东岛在这个问题上,就一定是错误的呢。
就算有错误,也不应该严重背离现实吧!
东岛人只是希望在这一问题上,让真正的历史,回归到标准的路线上而已。”
王鼎闻言,笑了笑,道:“标准?
什么标准!
谁制定的标准?
现代不比古代,可能在古代,对某个事件,还存在夸大的可能性。
但在现代,那可是有大量的视频音频和文献资料的,也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我建议你也许应该去华夏的战争纪念馆学习学习!
省的时间长了,你很容易出现脑记忆体容量不足的问题。”
新井秀一道:“东岛同样有战争纪念馆和大量的视频音频和文献资料的!
而且还是很客观的。
显示了当年大部分的东岛人,在面对战争这个不可逆转的事件下,还是有人性的。”
王鼎听到这,呵呵,笑了起来,摇着头道:“你啊你!
我突然发现你很好笑。”
新井秀一,不悦的道:“我哪里好笑了?”
王鼎道:“东岛的资料客观?
那就像我问一个‘理发师’,我需要不需要理发一样,你说客观不客观?
那么我现在问问你……如果一个背着枪的华夏军人,走到了一个东岛人的家里,他拿起那家人锅里的两个饭团,自己留下一个,但他把另外一个,递给了东岛人家里的小孩子,并且亲切的拍了拍他的头,说:小朋友,看我对你好不好?
你难道不认为,站在旁边的摄影师,把这个画面拍下来的场景,看起来很可笑吗?”
“……”新井秀一想了想了,没说什么。
似乎在他的脑海也有这么一副画面,要是真想一想,确实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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