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有缺，天音不全？”

沈辰感到头皮发麻，这太高深了，以他现在的造诣，实在很难理解何为九天，又为何会缺失。

“这种推测其实未必准确，神人哪怕是混沌仙灵阐述的道法，也并非毫无纰漏，有些或许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古镜道。

“什么？”

沈辰动容了，竟然连开辟万法的混沌仙灵，也未必演绎出了正确的路。

“这只是我和少数一些存在的猜测，它们并不认可！”

古镜叹息道。

沈辰默然，一瞬间，突然有些理解古镜先前的态度了，不管它是不是昊天仙境，但某些观论上，古镜却是与仙族的认识相悖。

“如此说来，那件仙器根本就无法再续上两根琴弦了？”

沈辰有些担心，他现在要做的事儿，还没到那种高深的层面，只是想按照本心一步步走下去而已。

当务之急，自然是设法谋得圣子之位，这件事势在必行！

“若是存在，自然有路，但如果不存在，又为何没有可能！”

古镜淡淡提醒。

“听不懂！”

沈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一为中天，二为羡天，三为从天，四为更天，五为晬天，六为廓天，七为减天，八为沈天，九为成天，这是荒古神人的论道，其实后来，那些神人已经觉察到了一些问题，前面七重天，皆是有形的道，而后面两重天，则是无量的法！”

古镜说。

“无量的法？

岂不是意味着，有无限可能。”

沈辰眼睛大亮，突然有些捕捉到某种轨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