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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越来越热闹的夜晚(2/2)

说完了,继续喝茶。

到了这时候魏元忠已经明白王画意思了。王画是说就是李世民那样的贤君,都不能百分百的任用大臣,容忍大臣。更不要说李显了。王画进入朝堂之上。以他火爆的脾气,难免看不下现在许多事情。当然,这也是魏元忠前来劝他出山的本意。如果王画与其他大臣一样,芶且偷安,他也不会出这个马了。但那样的结果。不但不能将事情办好,反而将自己连累下去。

现在王画会不会为朝廷办事,就看李显怎样想了。如果李显是一个贤君,继续信任王画,即使王画是一个学士,可就象这次一样,来介。古里古怪的大使,还是照样有权利,将事情办好。如果不信任他,就是给他六部侍郎三省长官之职,他还是没有力量将事情办好。

魏为忠听了,不知如何反驳。实际上现在就是他本人自己,同样也是心灰意冷。不过他看不下去这个朝廷继续这样下去。王画在滑州与汴州,掀开两场大戏,让他看到了某种希望。因此前来劝说。

可王画突然还原成了伟哥了,魏元忠也是无奈。他叹了一口气,离开王家。

王画这才看着武三思,说道:“王爷。这些年来,有人说我是一个披着伪善外皮的奸雄,伪君子。有人说我是一个忠臣。其实无所谓,一个人自己想什么,做了什么,只有他本人最清楚。至少我对这个国家,对这咋小国家的百姓问心无愧。但想要这个国家强大,这个国家的百姓生活更好。不是我一个人能努力就能取得的,其他人也不行,就是陛下想努力,也要群臣协助。因此,我只能做到尽自己力就行了对于其他人,我很少过问。”

武三思不知道他说这句是什么意思,但他含养极好,就连刚才王画讽刺他,他还是捧着茶杯,面带微笑。

“但之所以太宗批评萧尚书,其实每一个人都有好的一面,有坏的一面。

就象我,也曾产生过不好的想法,做错了或者刻意做了不好的事。

所以不暴虐百姓,不出卖国家,我不会刻意与某人为敌或者为友。

就象我以前与太原王家长老所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至今兵出河套,只是就事论事,政见不同,但我对五王他”

不会刻意反者天津桥上被外死的张易!

兄刃,办小样也没有将他们当作敌人。

至今德静王,亦是同理。

其实我只要不被人当作一只猴耍,或者不要危害我的家人,我对每一个人,都不存在恶意的敌念

王画说到这里结束了。

但告诉了武三思一个信息,在滑州汴州,我是就事论事,你们做得太过了,而且也因为你想利用我,并且想打我家人的主意。那时候我们暂时是敌人。现在揭过了,是敌是友,就看你以后怎么去做。

武三思终于抬起头,他在看王画眼神。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大半是真的,现在王画是想与武三思休战了。真战斗起来,自己目前还不是他的对手。至于武三思,交给李重俊来处理。

但武三思很怀疑,也没有想到王画再打算借李重俊这把刀。因此本来想说出口的话,终于迟疑地又咽了回去。继续微笑喝茶。

正在这时候,又有客人来了,淮阳王武延秀。

王画苦笑了一下,还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武延秀走了进来,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他的气色好转多了。皮肤也因为没有塞外苦寒的北风吹刮,变得白哲粉嫩起来。确实这个武延秀长得十分俊美,而且因为经历过几年的磨难,与武家其他秀美的兄弟不同,带着一点刚气。

看了武延秀,李裹儿招了招手说:“过来

王画看了看李裹儿的神情,这个武延秀是他的心腹大患,就因为史书上记载着李裹儿与他不清不楚的关系。

但他看到李裹儿神情很高兴。毕竟武延秀长相俊雅,作为一个青年女子,对他会抱好感的。但李裹儿神态自然,没有任何忸怩的成份。略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看到李裹儿见到他高兴的神情,心里面还是有一点儿担心。

武延秀看到李裹儿,也惊喜地说:“哟,公主也在这里?”

然后向武三思施礼,走到李裹儿面前。说道:“正好,我府上有一群伎子,在表演踏弓弦绳技。公主可否愿意与我一道观赏?。

至今其他人,他根本就没有理睬。

如果要不是没有定下名份,至少李裹儿还是武家名义上的媳妇,王画都想给他狠狠一巴掌。与武三思不同,虽然现在被王画整得灰头灰脸,可在李显与韦氏心目中依然有所倚重,加上他现在是武家的掌门人,所以降王为公,可大家看到他依然尊称他为王爷。而且手上也有强大的实力。

而武延秀虽然同样是王爷,与韦氏现在很有可能有染,但王画对他可一点儿也不惧。

不过换一句话说,武延秀对他同样更加不惧。所谓的踏弓弦绳技,是戏绳技的一种。在唐朝除了歌舞活动外,还有一个杂技与幻术魔术表演。绳技就是杂技的一种,而且是唐朝最有名的两种惊险杂技。另一种就是将锋利的刀剑扎成门道,骑着小小马在这些刀雨剑林中穿梭奔跑。这就是有名的透剑门技,是从汉朝冲狭发展起来。如果马术不精,可能驾驭稍微大意了一点,碰到了刀剑,立时人马双毙。

而踏弓弦绳技,则是将五根弓弦系于百尺竿上,也没有百尺那么恐怖,但王画看过,有的有十几尺高,有的竟然有三十多尺高。

然后表演者执戟持戈,攀于竿上,在细细的弓弦上跳《破阵舞》,并且奔跑跳跃如飞。

观者全部为之侧目而视,惊呼连连。

最高明的,还在中间悬挂一张小蹦床,只有一尺方寸大主演者在床上“蹦极”

然后其他五个舞者在弓弦上将主演者接住,再抛向空中,跳回蹦床上。

再弹回空中,再接。

最后唐文宗即位后,看到这个节目后,连呼太险伤神,以后这个节目才消失了。

反正王画现在纵然身手很好,也不敢表演这个节目。太惊险了。比他前世看到的杂技表演,还要让人感到担心害怕。

但对于将人命不当一回事的贵族来说,这个节目还是有吸引力的。

李裹儿听了十分地意动,但看到李持盈继续拉着王画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说道:“多谢王兄的好意,孤今天还有些事没有处理,以后有机会,到贵府欣赏吧

王画听了心中十分高兴,在桌子底子悄悄地抚摸了一下李裹儿的手。

李裹儿不知道刚才王画有多担心,莫明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一个白眼。

武延秀知道李裹儿与王画的关系,而且李持盈也坐在这里。估计多半与争风吃醋有关,想到这里,他有些妒忌地看了王画一眼,又来到李雪君面前说:“云秀道长,可否赏韦?。

还深情款款地拉着李雪君的手。

王画再次怒气冲天。不过李雪君与他若即若离,而且很有主见所以王画现在与她关系变得冷淡起来。虽然李裹儿与李持盈让他头痛,可对他是明确的喜欢。因为关系到婚姻,所以两人才不听话,平时基本上对他也是百依百顺的。但李雪君却是不同,王画控制不了。

所以他看到武延秀拉起李雪君的手,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做任何表态。

但王画也想看看李雪君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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