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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人心叵测(2/3)

若人不知,君先莫为。

自己说别人聪明反被聪明误。实际上自己春天举兵,亦是此理。只要在做,就会有漏洞,就会被人抓住。除非自己不做不动。或者直接用泰山压顶之势,否则以巧破拙。弄得不好就成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

面。

“但我还在看。

可为了你,明知道我手里的人手紧张,还是防备了一手。

包括严同年都不知道此事。

前天我让你与严同年一起尾随丁柱的徒弟,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为什么他们会在夜里从河里水潜了?

其实是你在你与严同年登船时,向他们船上的水手做了手势。

可是你知不知道?

在南方有那么几支船队,为了通信,我发明了一种旗语,让他们通过船只上的旗帜进行相互联络。

你这只是一个小把戏说到这里,王画手上比戈了几下,问道:“你的手势是不是这样的?”

“然后又到了昨天上,我让你与严同年下去,你本来已经站起来。

可听到若如雪求见,不自觉地又坐了回去。

人都有盲从心理,看到你坐下,连严同年也坐了下来。

昨天晚上行刺若姑娘与你无关,包括汴州你们的一些人,同样不经过某个大人物的允许,是不敢向若姑娘下手的。

当然,你们也发现了若姑娘心理在发生改变,恐怕也请示过某个大人物,但没有想到我动手这么快。

当天就找到了若姑娘。

就是敢动手,你们也会顾及我在她周围安排了人。

引你们出洞。

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因此,你们的人在商议,同时向某个大人物请示。

所以昨晚的事确实与你无关。

可是你离开郭府后没有多久,就将周永得到玉块的事透露出去了。”

安仁理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严挺之失望地摇着他的手问道:“安仁理,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画代答道:“原因很简单。

他在陆小娘子心中地位很重。

因此陆小娘子不敢告诉他事情真相,可他认为陆小娘子是背叛。

而且又嫌她身体肮脏了,现在他是一个朝廷命官,又是名正言顺地考中进士,想找一个好一点的小娘子为妻,有什么困难的?

因此他听到陆小娘子的故事后,已经在心里将她排除在外。

正好听到我似乎给了陆小娘子一个改过的机会。

所以有人产生了一些新的想法,与安同年协商了一下,只要到我身边呆下来,向他们通风报信,以后会在仕途上扶持他一把。

这个安排的原因也更简单,因为我必须要到汴州,这是最大的重灾区。

如果我一开始到汴州,他们还想不起来。

但经过滑州之案后,他们才知道我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担心我到汴州查出这一件陈年往事。

有了他在我身边,等于安察了一个耳朵在我身边。

可以随时安排调整。

而安同年呢?

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进士是靠陆小娘子出卖身体,求某些人替他扬名立腕考中的,以后仕途升迁困难了。

现在有了这条捷径,为什么不走?

况且也不要他杀人放火。

于是答应下来。

但是安同年,事情岂是你想像的那么简草,昨天晚上周家两条命案,有可能那个女贼也被杀死了,还有可能丁柱四个徒弟生死未卜,虽然你未杀伯仁,可伯仁却是因你而死。

同样难逃法网!

安同年,慢慢想,想好了。

告诉我真相。

或者我会从轻判决你。

当然,你可以不说,那么我只好用严刑拷打了。

让刑肯来看你有多硬气!

来人啊,将他拖下去,紧密看押。”

过来两个侍卫,也都是王画贴身侍卫,将安仁理拖了下去。

王画又转过头来,看着若如雪。说道:“若姑娘,现在可以将昨天你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了吧?。

众人都有些不忍,尽管王画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但昨天说与今天说。性质是两回事。现在不是她主动说出来立功,而是等于王画在让她招供了。

若如雪看了大家一眼,神情也没有后悔,也没有坦然,却是十分地



王画也不急,等了好半天。

她才开口说道:“这件卓也要从我在洛阳时开始说起。

昨天我说过了,在洛阳我们母女过得很苦,母亲虽然织成手艺高明,可经常生病,为了养活我,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

就包括原来收留她的那个阿郎,确实有其事发生,才让他夫人将我们母女撵出来的。

后来我父亲找到了我们母女。

我以为有好日子过了。

但没有想到来到汴州后,母亲因为过去的生活,拒绝了他的好意。

这只是推辞。

可我的那个父亲居然半真半假地答应下来,安排了一件小店铺与一个小院子,就算了事了。

这几年来,也不是我昨天所说的那样,我的父亲很少过问我们母女,不然不可能汴州的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的。

因为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小旧着一道墙看到墙那边欢歌笑语,我时常想到泣十几年乐不的经历。

我心中十分痛恨。”

李红上官小婉与李裹儿都张大嘴巴。这完全地颠覆了昨天那个让人可歌可泣的故事。

“所以我一直不敢嫁人,也因为如此,我母亲无人照料。直到前年。汴州的刺史大人纪处讷路过我的店铺,无意中看到我的美色。命人将我用了请我替他家夫人织成的名义,喊到他的府上,将我凌侮。一开始我十分地愤恨,可因为他的权势不敢声张。后来他多次凌侮我慢慢地我就习惯了,也看开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道。”

说到这里她嘴角露出浓浓的讽刺之色。

“不久后,我与邓家小郎君订了亲。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邓家小郎君似乎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小开始对我冷淡起来。

又隔了几天,我与纪处讷正在媾合,又正好让母亲撞到。

她一怒之下,病倒了。

这一病再没有康复,后来不久就去世了。

但那时候我鬼迷了心窍,依然没有悔改,并且更恨父亲。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家小郎君考中了进士,他写了一封信,信上是逼我到洛阳与他成亲。

事实是那时候纪处讷还在汴州任上,如果我能丢下纪处讷,说不定他还会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大家更是啼笑皆非。这个,真相与街坊上流传的,又再次颠覆了。

“那时候我也曾动过心,还求过纪处讷放过我。

可是纪处讷说了,我帮助他做完一件事,以后就与我井水不犯河水。

这件事就是帮他找我父亲得到的那块玉块,我说我没有这个能力。

他说真不行,那就帮他确认一下,这块玉块在不在我父亲手上。

于是那天晚上,我去与父亲商议,用了邸家小郎君为借口商议的。

却不是昨天我说的,是父亲喊我过去后纪处讷带人强行闯进我父亲房间,这样我只好躲藏在屏风后面。

纪处讷离开后,我故意询问纪处讷向他要什么东西。

最后确认了半块玉快就在我父亲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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