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很机灵，明白刘龙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卧底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普通的老百姓，普通的老百姓有谁见到枪会不动声色的？

早就吓得手抖，声音发颤，他娘的，一开口就是两百粒子弹，当我这是子弹厂啊？”

刘龙摸不透陈凡，“将他盯好了，我倒想看看我的地盘上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他要真不是卧底，那就更可怕了。”

离了KTV，陈凡坐车到了郊区，然后又走了一段路程，在一处僻静的地方练了下枪，临走的时候将痕迹抹除掉。

“得要买一辆车才行，这样太不方便了。”

回去的路上，陈凡想着。

早先的时候，陈凡买过一辆10万块钱的车，后面做生意失败，才开了一年的车转手就卖了，现在有钱，买辆豪车开开不成问题。

回到家，向婉手上拿了一份化验单：“陈总，我的病好了，乙肝五项全部正常，不仅如此，而且和你一样也有了抗体。”

陈凡拿过向婉手上的化验单看了看，乙肝五项，除了第二项表面抗体呈阳性之外，其他都是阴性。

“那处空间里面的人参具有特殊功效，只要吃下去你的病痛肯定能好，不止乙肝五项，包括身体其他方面的功能，也都恢复到巅峰状态。”

陈凡说。

“陈总，这么好的药物要是能够多招些人，批量生产多好，我自己一个人合成，半个月才能出产一粒，太慢了。”

向婉跟陈凡说，“要担心泄密，就让他们也签保密协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