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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谁准你自己舔的?(万字章)(3/5)

“今天有什么重大新闻吗?”

顾笙起床的时候顺便问道。

“嗯!有的!城里最有名的一家报社刊载了一条顾氏新闻。”

“顾氏新闻?”

顾笙转头看她,已经将连衣裙穿好。

“是!说顾氏老董事长将自己最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送给了顾家大小姐顾笙,或引起顾氏父女互相厮杀,那可就有热闹看了!”

顾笙不敢置信的一直扭着身子看着徐珍珍,徐珍珍那话也果真是叫她惊吓的。

“报纸在楼下放着,等下下去你自己看吧!财经版面的头版头条,占了整整一面!”

徐珍珍说道,然后转身先出去。

顾笙回过神,也是赶紧的把衣服穿好,然后简单的去刷了个牙便赶紧下了楼。

工作人员在她下楼的时候准时将早餐送进来,顾笙坐下的时候顺手拿起餐桌上放着的报纸,徐珍珍已经帮她找好财经版面,顾笙认真看起来。

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

顾笙脑海里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之后看着编辑的文字内容,她更是觉得这是有人在蓄意搞事。

徐珍珍站在旁边看着顾笙的表情有点凝重,稍微扯了扯嗓子提醒:“顾笙!”

顾笙这才抬了抬眼,徐珍珍给她使了个眼色,顾笙顺着她的视线才看到了站在一侧的服务人员。

“辛苦了,剩下的交给珍珍姐就好!”

顾笙看工作人员帮她布置早餐说道。

“好的!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请一定及时吩咐,我们会竭尽所能满足少奶奶的要求。”

工作人员说道。

徐珍珍看着他的胸牌上写着经理俩字,不由的眉心动了动。

自然顾笙也观察到了,手放下报纸的同时眼睛却是很恭敬地望着眼前四十多岁的经理,问道:“我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们。”

“少奶奶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经理笑着,好像很高兴为她解惑。

“衍少又不是盛丰的老板,你们为什么要称呼我为少奶奶呢?”

顾笙的眼神渐渐地变的敏锐,盯着经理慢慢有些尴尬的神情。

“这,这是谭少的意思,谭少说过这件事,衍少是他的大哥,所以也等同于酒店的老板,您自然就是我们的少奶奶。”

经理之后又笑着跟顾笙解释起来,这时候已经又很从容。

而顾笙却只是琢磨着,然后视线跟徐珍珍相交。

“谢谢您!”

顾笙之后又恭敬地跟他点头道谢,经理一直稍微弯着腰跟她说话,听到这句知道是让他可以退下了,才笑着点点头离去。

徐珍珍在他走后忍不住低喃:“我怎么总觉得事有蹊跷?”

顾笙又何尝不是这么觉得,随便扫了眼旁边的报纸,然后便先端起一杯类似咖啡的东西抿了一口,以为是咖啡,喝了才知道是糖水,不过这糖水的味道跟样子,真像是咖啡啊!

顾笙更疑惑了!

“怎么了?”

徐珍珍见她凝重的表情问她。

“觉得有些问题解不开!”

顾笙低喃了一句,然后一边吃着早餐,又拿起报纸来继续看,笔者的文笔很犀利,可以说是每件事都点的很到位,像是在她跟顾建民之间生活的人。

可是顾家有这样隐藏的功夫深的人吗?

据她所了解是没有的!

“是傅医生?还是别的?”

徐珍珍猜测着问。

“都有!”

顾笙说道。

徐珍珍看她的样子像是又不打算多说,便也就安静的守在一旁。

顾笙吃了几口就结束了,早上本来就不爱多吃,现在又有心事。

今天一到公司,不知道是怎样的风雨等着她。

不过现在最觉得棘手的应该是顾建民吧?

父女互相厮杀?

顾笙有那样的一种感觉,有一天她跟她父亲之间的种种,又或者是顾家的种种,终会被有心人连接起来写成一个篇幅很长的东西,至于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写成什么样的东西给人阅读,她就不确定了。

只是,全国,甚至全球可能都会知道这件事。

“吃过饭我们去学校还是去公司?”

“去公司!今天我是不是就得有个更宽阔的办公室了?”

顾笙转头问她。

“按理说是的,可能并不容易!”

徐珍珍想了想又说。

“是会不容易!”

顾笙眉目动了动,随即看着桌上的甜品,又拿起勺子轻轻弄了一点放到嘴里,软嫩香醇。

连早饭都提前给她安排好,这个男人……

顾笙静静地感受着嘴里的各种香甜滋味,然后又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来,原来姨妈期也并不是一定要躺在床上挺尸啊!

——

公司!

“暂时跟我用一个办公室,一定觉得委屈吧?”

王术把她请进办公室说道。

“王总都不喊委屈,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顾笙笑着回答,她倒是觉得这个男人算是个干活比较快,狠的,而且他好像有意讨好她。

“只要大小姐你不委屈就行,三两天我便走了!对了,今天先跟你交接些重要的合作案。”

王术说着转身拍了拍办公桌上厚厚的一沓文件。

顾笙靠在另一张办公桌前看着那沓文件,正要说话,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王术的助理有点惶恐的看着里面两个人,“王总,顾小姐,老板找顾小姐去办公室!”

顾笙只得去了顾建民的办公室,顾建民坐在办公桌后面淡淡的一声:“把门关上。”

顾笙心里知道肯定不是好事,但是还是把门关上,这几天他们父女之间的谈话,无非就是围绕着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昨晚我跟你说的话,你回去后可有又想过?”

顾建民开门见山。

“没有!”

顾笙回答。

“顾笙,你现在才二十岁,社会上有多复杂你并不知道,难道你以为你的父亲会害你?”

“爸,您对我一无所知,却要求我对您完全信任吗?”

顾笙反问。

顾建民抬头看她,很是不服气:“我怎么对你一无所知?”

“好!那我问您,您记得我是哪一天出生?您知道我第一次痛经是什么时候?您知道我去美国之后就一直在寄宿学校?我十六岁就开始在外当群演自给自足了,您不能说我对社会一无所知,更不能自以为自己对我很了解。”

顾笙解释!

顾建民有那么半分钟没有说话,他扭头看向窗外,有点烦闷的样子。

办公室里突然冷的要死,顾笙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我从没想过要您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也不奢望您真的疼疼我,爸,这话我只说一次,在您让卓明给我下药的时候,我对您就不抱任何幻想了,爷爷既然把股份给我就有他的原因,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接受!所以,我不会将爷爷给我的股份,甚至任何财产跟房产给您或者任何人!”

“你说你一直住在寄宿学校,十六岁就自给自足,顾笙,那是你妈妈对不起你,是你妈妈执意带你离开,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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