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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不许惊动太子(2/3)

他身子颤了颤,嘴唇动了动,却已再无辩解之力,只低低垂首。

“带下去。”

朱标一语定音,“太庙名册中人,自今日始,全部隔离审查,所有朝务,暂交六部尚书副职共理。”

朱氏微微颔首,而朱瀚则在一旁缓缓敛扇,转身看向那已初升的阳光。

东厂署中,李廷客手持密档,立于高阁之上,面色阴沉。

“太子竟这般果断。”

他低声自语,“看来朱瀚早已有所布局。

冯宗耀那边......

可不能再迟了。”

他转身唤来亲信柳山,低声道:“吩咐下去,今夜子时,按既定之策,调东厂暗卫入宫,接应内应打开昭德门。

我不信,有密道图与金令在手,还攻不破一个太子寝宫!”

柳山面色凝重:“督主,若朱瀚亲自出手......”

“我自会应对。”

李廷睿目光冷厉,“再拖下去,咱家就真成了弃子。”

他忽又一笑,低声道:“告诉冯宗耀,就说我那册‘东苑旧案,已备妥,只等动手之时抛出。

让他那边也加快。”

而此时,在“听鹤斋”

之内,冯宗耀已换去官服,一袭白袍负手于灯下。

他面前,是数名白雀会死士,皆面覆黑纱,默不作声。

“此役一成,太子垮台,朱瀚名毁,二皇子登位,白雀会可顺势扶持数名重臣,彻底重建朝纲。”

冯宗耀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如水,“你们该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遵命。”

他微微一笑,又抬头看向窗外那悬于枝头的明月。

“朱瀚啊朱瀚,你以为你掌控全局,却不知,你早在局中。”

他转头对身旁的钱弘文道:“今夜之后,朝局翻覆。”

钱弘文眉头紧锁,声音低沉:“李廷......

真的可靠吗?”

冯宗耀摇头笑了笑:“不可靠。

但他可用。

用完之后.......

自然有人收拾他。

宫中,太子府。

朱标立于案前,正细细研读皇后递交的第二份名单。

他神色沉静,手指按在一名看似无名之臣的名讳上:“此人,名为魏平,兵部副司郎中?”

朱氏点头:“表面无建树,实则学军调之匙多年,一向不显山不露水,却与白雀会关系密切。”

朱标若有所思,低声道:“若我此刻起用他,引其露面,是否可借刀制敌?”

朱氏面露笑意:“你终于开始思考该如何‘用人'了。”

朱标未答,只是将名单摊开,逐一研读,眼神越发坚定。

皇城内外,一道道身影悄然潜入。

东厂数十暗卫,在李廷睿亲令下,从密道而入,绕行内宫。

昭德门内,应约的两名内侍悄然抽去宫门钥匙,放出信号。

李廷睿身披暗甲,手执命令,带队而入。

宫中火光忽起,锦衣卫早已埋伏两侧,三路突击,杀声骤起。

“李廷容!

你已被控谋逆,束手就擒!”

赵玉堂带兵杀入,背后朱瀚青袍猎猎,脚步沉稳如山。

他一步踏前,长剑出鞘,寒芒四射。

李廷面色剧变:“你竟早已......”

“你以为,我放你入宫,是让你偷袭成功?”

朱瀚冷笑,“是引你入瓮。”

“杀!”

李廷睿怒吼,东厂暗卫一拥而上。

短兵相接,剑光如电。

朱瀚宛若入无人之境,剑锋一转,直取李廷面门。

两人战至宫墙之上,火光照映之间,朱瀚剑势一变,斜劈直斩,破其护腕,鲜血迸溅。

李廷睿退后一步,却不投降,反而怒目道:“你朱瀚不过也只是朱标的鹰犬!

你我本为一类人!”

“错。”

朱瀚手中剑收,眼神如冰,“我不是你这种只知跪舔权力的走狗。

我是为这个天下,留下能信之人。”

剑光一闪,李廷睿膝中中剑,跪倒于地,气息奄奄。

“带下去,审出白雀会所有内线。”

翌日,朝堂震动,太子朱标发布诏令: “东厂督主李廷睿谋逆事证确凿,予以夺官押入诏狱,东厂暂归兵部监管,重整结构。”

“凡涉白雀会之官员,逐一肃清。”

风云突变,朝堂诸臣人人自危,唯独朱标,神色安然如山。

而朱瀚则回到王府,独坐书房。

“系统签到成功,获得奖励:‘兵道玄典’一卷。”

他嘴角微扬。

而冯宗耀与钱弘文,在“听鹤斋”

失火一夜后,踪迹全无。

“你来得倒快。”

他头也不抬,淡声道。

帘后走出一人,正是赵玉堂,神色肃然,压低声音道:“殿下,尚衣监中的人我们查到了。

那三人并非原籍入宫,而是三年前突由内府挑补,来历不明。

已将人控制。”

“太子身边的近人还有谁值得疑?”

朱瀚声音不大,却有股不容置喙的凌厉。

赵玉堂迟疑片刻,道:“弘文馆中有两位讲官,入馆年份与太子启蒙重合,名为儒忠,实则言行屡屡偏激。

属下请示,是否……………”

“不急。”

朱瀚放下手中的笔,抬眼望来,眼神如刀,“太子眼下需立威,而非再被人说成依靠外臣之手的傀儡。

要动人,也得太子亲自发话。”

赵玉堂点头:“属下明白。”

朱瀚站起身,踱步至窗边。

窗外宫灯如豆,幽幽光芒映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添了几分冷峻。

“冯宗耀失踪已三日,李廷虽擒,但背后的东西却还未浮出水面。

白雀会动得太早,必有后手。

他们的真正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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