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选择，她只想让离墨活着。

…… 海岸之上。

“师父，他们都下海了，海下有什么？”

梓凌不解的问了一句。

“在岸上等我，注意安全。”

澜汐摸了摸梓凌的脑袋，示意她听话。

梓凌点头，找了个地方躲藏。

澜汐下海，找了很久才发现龙渊的入口。

这深海之中，居然别有洞天。

龙渊，寒潭。

“就是这，你快下去。”

轩辕夜迫不及待的想让离墨离开，离墨走了他就能陪着凤卿了。

离墨站在寒潭边，沉默了很久。

“离墨！

快下去。”

凤卿被五毒娘子打伤，一口血喷在地上，呼吸有些沉重。

“阿卿……”

离墨想要过去帮凤卿，可卿尘却气压极低的走了过来。

“对不起……”

凤卿眼眶红了一下，将剑抵在卿尘的心口。

“你做出了选择……”

卿尘声音沙哑的看着凤卿。

“你可知道……他已经入过神域，只要一统天下，试炼便结束了，我们所在的乾坤便会消失，你我，还有你眼前的所有人，都会消失不见。”

凤卿心慌的厉害，用力摇头。

“还有别的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不对？”

“这是试炼，两个乾坤便是试炼场，强者为尊，弱者没有存活的机会。”

卿尘安静的说着，看了离墨一眼，反手将凤卿困在怀里，长剑抵在了凤卿的脖子上。

“离墨，我想让你证明，你比我更爱她……”

明明，凤卿是属于自己的 明明，凤卿属于这个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他付出一切却为离墨做了嫁衣，他不甘心。

凭什么…… 离墨眼眸沉了一下，惊慌的上前。

“你放开她！”

凤卿紧张的冲离墨摇头。

“他不会伤害我，听我的，快走！”

“我会……”

卿尘抵在凤卿脖子上的手收紧了些，白皙的颈部瞬间一道血痕。

“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便如此肆无忌惮。

我和他之间，今日你必须做出选择。”

“别逼我，我不选……”

凤卿摇头，她不会选。

让她看着谁去死她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