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杭艰难睁开双眼，眼睛里似乎能瞧见模糊的少女轮廓，他嗓音虚浮无力，“抱歉，又给你惹麻烦了。”

“你别说话。”林九矜双眸颤动着，清澈明亮的瞳孔里隐约有泪光闪烁，她闭了闭眼，压下心中复杂的情绪。

“我…再不说话…怕…没机会…了，我打黑…拳，只是想让你…开心…，我知道你...喜欢YJ的画，我想…买…画…送给你。”说完，他又吐了几抹鲜血。

“阿杭，你别说了，我们去医院。”林九矜挣扎着就要扶他起来。

卫杭突然握紧了她纤细的手腕，剧烈咳嗽起来，“九九…我这次是不是要死了…可我…还想送画给你…”

林九矜从台上站了起来，抬头，望着眼前被拥簇的男人，他正在享受胜利的鲜花和掌声。

煞浮回头，就看见眼前乖巧软萌的少女，一脸阴骘望着他，“怎么着，还想替那小子报仇。”

“你大可以试试看。”

眼前这个小萝莉眼里的温度尽数暗了下来，嗓音也不似当初软酥，带着阴暗的寒意。

煞浮扯起一抹嘲讽的笑，对着身边人道，“她说让我试试？哈哈哈哈哈哈……”

身边的人也跟着笑起来，周围笑声一片。

他又继续说道，“小丫头还是回家玩你的洋娃娃去吧，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的每个人都能一拳打死你，还是别不知天高地厚了。”

林九矜勾了勾唇角，呆萌的脸上闪过一抹嗜血，“我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