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不能让凌泉闲下来(2/3)
左凌泉辛勤耕耘,安慰好姜怡,和中途跑来劝架‘以身代劳’抗下侄女苦难的婉婉后,意犹未尽的走出了主屋。
姜怡和清婉是第二次一起修炼,与上次的发懵相比,这次有心理准备了,反而更加拘谨,两个人背对背,不敢眼神交流,也不敢肢体接触。
左凌泉瞧见姨侄女两个这么生分,自然得从中调解。
软磨硬泡把比较听话的婉婉,放在姜怡身上,玩了次迭罗汉,其中滋味……不敢说。
本来还想让清婉把狐狸尾巴和耳朵拿出来,给姜怡显摆一下的;可清婉哪里敢这般胡来,他刚开口,反应极快的清婉,就自己捧着,训了句: “怎么话这么多?
嘴闲着没事儿干是不是?
那~……”
直接堵住了嘴。
左凌泉在喘不过气的压迫下,只能悻悻然暂时放弃了。
本来想好好修炼个三天三夜,但家里终究不止两个姑娘,修炼太久,姜怡怕被发现,就把他给撵出来了。
左凌泉知道静煣中途在外面偷听,呼吸还越来越重,肯定难受,因此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静煣的房间里。
不过静煣脸皮儿也薄,哪里好意思暴露自己听墙根的事儿,见左凌泉出门,就躺回了床榻上,闭着双眸做出昏迷不醒的模样。
左凌泉走进西厢,抬眼就看见小案上扣着个果盘,下面闷闷地发出一声“咕叽~”
,很是委屈,但是不敢跑出来。
“唉~”
左凌泉摇了摇头,觉得团子有点可怜,走到跟前,掀开果盘,把委屈吧啦的团子捧出来,送到了窗外的冰天雪地里,让它可以自由活动,然后关上了窗户。
“叽?!!”
汤静煣双手迭在腰腹上,悄悄睁开眼睛瞄了下,又连忙闭上了。
左凌泉来到跟前坐下,看着柔美动人的脸颊,想了想,把手从被褥边缘探进去,触到了一团火热柔软。
“嗯~”
汤静煣显然装不下去了,没有睁眼,往里面缩了缩: “小左,你不嫌累呀?
刚……”
“我这不是怕汤姐多心吗。”
“我多什么心?
那姨侄女两个一起……我总不能也凑进去,唉~你也是厉害,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
“一家人嘛,汤姐习惯就好。”
“我才不习惯……累了就躺下休息会儿吧,别动手动脚了,我感觉好婆娘生气了,正在想办法收拾我们。”
左凌泉听见上官老祖,顿时老实了几分,把手从衣襟里拿了出来,规规矩矩在旁边躺下,询问道: “是吗?”
汤静煣感觉是的,不过见左凌泉这么怂,又有点不高兴了。
她抬起手儿,把被褥盖在左凌泉胸口,然后侧脸枕在厚实的肩膀上,蹙眉道: “怎么?
你害怕那死婆娘?”
左凌泉搂住柔弱无骨的身段儿: “我不怕,就是心存感激和敬仰,上官老祖总是在关键时刻帮汤姐,我们也得顾及一下她老人家的想法。”
话语说得富丽堂皇,总结下来就是怕上官老祖。
汤静煣其实也感觉上官老祖是个不错的人,根本不讨厌,但不错归不错,有些事儿还是不能将就。
“我也感激她,明天给她刻个牌位,每天上柱香拜拜都行。
但我们俩的私事儿,我顾及她的想法,我不就等于守活寡了,你说是不是?”
“话是如此,不过我们好像也解决不了。”
“要不你想办法,把她也弄家里来?
都是一家人的话,这种事儿也没啥了……”
煣儿这枕头风吹得不是一般的大。
左凌泉真有这胆子,也吃不下呀,他连老祖本尊都碰不到,怎么往家里弄?
左凌泉叹了口气,在静煣额头上亲了口: “这事儿不大可能,我们还是忍忍吧,修行道长着呢。”
“这不是忍不忍的事儿,我又不着急。
要忍,总得把话说清楚,你要不折腾我一下,把死婆娘折腾过来,咱们仨好好聊聊?”
“……”
左凌泉面对这种要求,还能说什么?
迟疑了下,还是把被褥拉起来,盖住了两人。
窸窸窣窣…… …… 许久后,被褥里的动静,忽然停了下来。
汤静煣躺在枕头上,衣襟敞开,露出鹅黄色的花间鲤,双眸迷离,有些疑惑地开口: “怎么了?
死婆娘没来呀。”
左凌泉在身上摸了下,取出微微发光天遁牌,疑惑打开,里面传来了声响: “左凌泉,忙着没?”
左凌泉一愣,回应道:“呃……太妃娘娘,是找我喝酒吗?
我……”
“不是,有事安排你,现在就过来。”
说完之后,天遁牌就没了声息。
汤静煣脸儿微红,不上不下,听见这话,有些莫名其妙道: “这师徒两个,没完没了了不成?
还换着来打岔?
我……我欠她们银子?”
左凌泉也意犹未尽,可正事儿当前也不能耽搁,他把天遁牌收起来,俯身在静煣额头亲了下,安慰道: “有事儿找我,要不下次再想办法叫老祖过来?”
汤静煣抿了抿嘴,悻悻然翻过身去,留给左凌泉一个后脑勺,然后把被子拉起来,连脑袋也蒙住了。
“去吧去吧。”
左凌泉笑了下,上前把被褥掖好后,才转身出了房门…… —— 时间早已过了子时,屋子都熄了灯,清婉没敢抱着姜怡睡,不知何时回了东厢,坐在窗口的小榻上,看动静好似在做女红。
左凌泉走到院中,探头瞄了眼,却见吴清婉手里拿着针线,和一只绒布缝制的半成品狐狸耳朵,红色,当是给姜怡准备的。
他本想过去看看情况,可惜清婉发现他出来后,就连忙把针线藏了起来,还把撑杆取下,关上了窗户,一副怕他瞧见的样子。
左凌泉看破不说破,转身走向了后门,前往隔壁的太妃宫。
宅子不算大,但人少的缘故,看起来有点空旷。
左凌泉来到院墙下,正准备翻过去,却见墙头之上凸起了一块儿,细看才发现是个圆圆的雪团子,蹲在风雪天里怀疑鸟生。
“嗯?
团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说鸟鸟怎么跑这儿来了?
团子扭过头去,望着雪花飘飘,不搭理他了。
左凌泉抬起手来,把团子捧着放在了肩膀上,飞身越过院墙,安慰道: “谁惹鸟鸟生气了?
是不是太妃奶奶?
走,我带你去算账,要小鱼干当补偿。”
“叽?!”
团子抬起小翅膀,在左凌泉的耳朵上摸了摸,看起来是想学清婉拧耳朵,可惜没有指头,只能蹭蹭。
左凌泉全当这是感谢,含笑道: “这有什么好谢的,以前说好的带鸟鸟出来吃香喝辣,肯定说到做到。”
团子摊开小翅膀,“叽叽……”
了半天,大概是在说: “跟着泉泉混,三天饿九顿,还吃香喝辣?
你的虫虫估计都饿死了。”
左凌泉听不懂团子的言语,不过相处久了,能明白大概意思。
经团子提醒,他才想起自己的灵宠,从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看了看——没有半点动静。
“……”
左凌泉心中一沉,左右看了几眼,想在地上挖个坑,把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灵宠妥善安葬。
但尚未动手,又感觉到瓶子里有些灵气波动。
他拿起瓷瓶,和团子一起观察片刻,最终得出结论——应该是在蛰伏过冬。
左凌泉放下心来,又把瓷瓶盖起来揣进了怀里: “不用担心,这叫冬眠,开春就醒了。”
“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