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二十章 死者的身份(1/2)

“你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没有脚步声或者别的什么声音?

没有车的声音?”

“完全没有。”

“然后呢?”

“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没有更自然的事了。

睡了多久?”

“大概半个小时,我醒来之后又看了一次表。”

“你怎么醒的?”

“一只海鸥在三明治碎屑边咕咕地叫。”

“那就是两点钟了。”

“是的。”

“等一等。

我今天早上到的时候,时间还太早,不适合把你叫醒。

所以我去了海滩那边,跟一个渔夫谈了谈天气。

他碰巧跟我提到,昨天下午一点十五分的时候,磨刀礁林附近的潮水退到最低。

所以当你赶到那儿的时候,潮水正好退了。

当你醒来的时候,潮水又回来了,已经涨了大约四十五分钟。

你那块礁石的底部——对了,当地人管它叫魔鬼的平铁——只会在潮汐和潮汐之间露出大概半个小时,而且这仅仅发生在春末的日子里。

我这样解释,社长明白吗?”

“我完全明白,但我不理解这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如果有人顺着海边走到礁石那里去的话,他可以不留下一个脚印。”

“但他的确留下了脚印啊。

哦,我明白了。

你说的是那个可能存在的凶手。”

“我自然更喜欢谋杀案了,难道社长不是吗?”

“当然是。

如果通过这个途径的话,凶手有可能从两个方向来。

但如果他是从我来的方向来的话,那一定是在我之后到的,因为我一路上可以看到整个海滩,根本就没有人在走动。

如果从另外那边来的话,什么时候都有可能。”

“不,他不可能。”

夏想说,“你说过,一点钟的时候他不在那儿。”

“他有可能站在平铁靠海的那边。”

“是有可能。

现在来说说尸体吧,我们能很精确地推算出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推算?”

“你说过他的鞋子上没有水痕。

那么,他走上礁石的时候,鞋子一定是干的。

我们只需要搞清楚,礁石背海那侧的沙子什么时间在海水上面就行了。”

“是呀,我真是太笨了。

好,我们很容易就能算到这个。

我说到哪里了?”

“你被海鸥的叫声给吵醒了。”

“是的,然后,我在海崖附近绕了一圈,走到礁石那边去,他就在那里。”

“那个时候,你也完全没有看见任何人?”

“一个人也没有,除了一个在船上的人。”

“是啊,船。

现在,假设船在潮汐退去的时候划上来,船上的人走上礁石。”

“这当然有可能了。

船倒是个办法。”

“这都取决于死者是什么时候到那里的,我们得去把这个搞清楚。”

“你肯定这是谋杀吗?”

“啊,自杀多无趣啊。

而且为什么要跑到那里自杀?”

“为什么不呢?

动起手来比你在卧室或诸如此类的地方要干净得多。

我们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如果我们知道死者是谁,说不定会发现他留下了遗书什么的,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干。

我敢说现在警察肯定已经把这个搞清楚了。”

“很可能。”

夏想说,语气有些不满足。

“你在想什么?”

“两件事。

手套,为什么会有人戴着手套割自己的喉咙?”

“我知道,我也为这个问题困扰。

也许他有什么皮肤病,习惯干什么事情都戴着手套。

我真应该检查一下。

我真的很想把那双手套脱下来,但那手套——太恶心了。”

“哦!

这么看,你还是保留了那么一点点弱点。

第二点让我不明白的就是凶器。

为什么一个留胡子的人会有一把锋利的剃须刀呢?”

“就是为了割喉而买的?”

“是啊,的确有可能。

社长,我想你是对的。

这个家伙割了自己的喉咙,就是这样。

我现在很失望。”

“真是令人失望,但我们也没办法。

嗨!

这是警察局的警长。”

正是顾鹏飞警长从餐桌之间穿了过来,穿着一身便装——宽大的衣服,显得很舒服的样子。

他过来的时候,热情地问候了知秋。

“知秋侦探,我们已经确定了死者的身份。”

“真的吗?

干得不错。

这是顾鹏飞警长——这是我的助手夏想。”

这位警长显然为这样的见面感到很满意。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