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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百里修之死!(2/4)

谢安澜微微点头,轻声道。

夏侯烟回头,目光在两人交握地双手上停留了片刻。

方才点头淡漠地道:“世子,答应你们的事情我做完了。

现在该你们履行承诺了。”

陆离点头,“没问题,从今以后这世上便没有夏侯烟这个人了。

包括西戎皇室在内,绝不会有人再来找你。”

“多谢。”

夏侯烟点了点头,神色淡漠。

谢安澜沉吟了片刻,问道:“恕我冒昧,公主…你真的……”

夏侯烟道:“十几年前,我就服用了宫中秘制的绝孕秘药。”

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怀孕的。

说那些话,不过是骗百里修的罢了。

谢安澜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低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人。

百里修依然睁大了眼睛,即便是眼神已经涣散,却依然能让人从中看出无尽的恶意。

还有那微微勾起的唇角,让谢安澜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谢安澜微微蹙眉,盯着百里修的尸体半晌。

“青悦,怎么了?”

陆离轻声道。

谢安澜一把抓住陆离,厉声喝止了上前准备提百里修收尸的人,“所有人,快退开!”

同时抓着陆离飞身朝身后退去。

在场的除了夏侯烟和陆离,几乎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谢安澜的话音未落,所有人就已经四散退开了。

夏侯烟也被突然出现的秦照一把抓起退向了谷口方向。

只听一声轻响,百里修的尸体突然开始飞快地腐蚀并且冒出了阵阵浓烟,然后碰的一声炸开。

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弥漫了谷口,谢安澜拉着陆离一直退到七八丈以外才停了下来。

再放眼看过去的时候,百里修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堆碎肉并且还在加速腐蚀最后化成了一滩水迹。

地上连他穿的衣服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了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已经炸开了的小瓶。

裴冷烛皱了皱眉,沉声道:“化尸水,含有剧毒的化尸水。

只要方才尸体炸开的时候被沾上了一点碎屑,就算不被整个人化掉也要化掉一大块肉。”

而且还有毒,只怕就算是忍痛挖掉一块肉也解不了毒。

百里修连自己的尸体都能利用,倒是好厉害的心思。

旁边有人已经脸色难看地快要吐了。

被秦照拉到一边的夏侯烟神色淡然,虽然她心里明白这八成是百里修替她准备的,却也依然没有半点触动。

她跟百里修纠缠半生,无论生死都已经够了。

谢安澜轻轻吐了口气,“还好方才没有将他逼急了。

这人,果然是防不胜防。”

陆离道:“不管怎么样,他都死了。”

“是啊。”

谢安澜看向那已经空荡荡的地步,道:“不管怎么样,他都死了。”

百里世家出身清贵的嫡子,当年名动天下的少年天才,最后竟是这样的结局。

秦照很快就带着夏侯烟离开了。

夏侯烟不打算在回西戎皇城,虽然她跟百里修的关系并不好,但事实上她确实是这些年一直留在百里修身边的女人。

一旦回到西戎皇城,那些觊觎百里修身后势力的人绝不会放过他的。

夏侯磬能够查到当初夏侯烟和百里修的事情,别的人同样也能查到。

送走了夏侯烟,陆离和谢安澜立刻起身返回盘龙关外。

叶盛阳和莫七依然还没有消息传来,显然还没有抓到或者解决掉宇文策。

回到军中,冷戎立刻过来求见。

“冷将军,怎么样了?”

谢安澜问道。

冷戎道:“温屿和夏侯磬已经与西戎皇汇合。

温屿派人来传信说,西戎不会插手咱们与胤安的争斗。

已经在准备护送西戎皇返回皇城了。

西北军和魏长空部合理,已经将胤安军限制在关内了。

没有世子的吩咐,他们绝对逃不出去。

不过……”

“不过什么?”

陆离问道。

冷戎皱眉道:“魏长空几次想要对胤安军下杀手。”

陆离淡然一笑,“这没什么奇怪的,若是胤安军回到了胤安,对魏长空可不是什么好事。”

冷戎点头,“末将明白,世子的意思是……”

陆离道:“他想杀就让他自己去杀。”

“末将明白了。”

谢安澜问道:“宇文策那边可有消息了?”

薛铁衣道:“莫七传来消息,他们有两次追上了宇文策,但是都被他逃了。”

“哦?”

谢安澜有些惊讶,“宇文策现在……”

“宇文策确实是武功尽失,身受重伤。

但是苍龙营残部还有胤安军依然拼死保护宇文策。

就像是都不要命了一般。”

对此,陆离并不觉得意外。

“宇文策御下有方,苍龙营对他忠心耿耿,倒也不怪叶盛阳和莫七。

慢慢来吧,如今我们稳赢,没必要冒险伤了自己。”

陆离淡淡道。

薛铁衣道:“世子,不如属下和冷戎也去?”

陆离摇头道:“不必了,冷将军还要看顾战场。

宇文策…如果不出意外,他会回来找我们的。”

薛铁衣有些意外的挑眉,却没有质疑陆离的话。

谢安澜问道:“言醉欢在哪儿?”

“世子妃恕罪,我们的人去的时候,言醉欢已经不在帐中了。

应该是…自己逃走了。”

谢安澜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朱颜,朱颜对她翻了个白眼,“关本姑娘什么事?

你说不要杀她,我可没有杀她。”

谢安澜道:“我还说,把裴冷烛给你的药下在她身上。”

朱颜眼珠子略有些飘忽,“呃,这个…”

“哪个?”

朱颜理直气壮地道:“本姑娘不小心忘了,不行么?”

谢安澜抚掌微笑道:“行,朱老板做什么不行呢?”

朱颜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只是觉得她有点可怜而已。”

同样是一片痴心错付了人,朱颜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所托非人可怜一些,还是言醉欢爱上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可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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