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兮彻底清醒了。

“杀了。”唐元缓缓点头。

“你居然背着我杀人！”一根手指伸出，指向唐元，宋禹兮气愤不已。

她脸色略有些煞白，手臂颤抖着，显见心绪并不平静，不过是在强行硬撑。

“你要适应，这种事情断然不止一次，另外，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吗？”唐元走到宋禹兮面前，轻声说道。

“你认真的？”宋禹兮哆嗦了一下，她当然没有忘记，唐元说过，手把手教她杀人。

这已经是唐元第二次杀人了，宋禹兮还是难以适应，总感觉，跟做梦似的，难以想象，为何杀人这种事，对于唐元而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你不杀人，人就杀你！”

唐元蹲下来，看着宋禹兮的眼睛，“这是第一课，我可以保证，我是最好的老师。”

宋禹兮不想做个好学生，因为她不想杀人。

但宋禹兮很清楚，唐元教的不是大道理，而是事实。

“有机会我会尝试的，但首先说好，你不能逼我。”宋禹兮嗫嚅道。

“好！”唐元点了点头。

杀人终归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无需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去教宋禹兮，相信宋禹兮一定能够成为不错的学生。

当然，宋禹兮别想青出于蓝就是了。

时至今日，杀人这种事，唐元已无半点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