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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桃 x 肖叙(2/3)

“………”

肖叙真是害人不浅!

--- 肖叙自认为这回算是处理的不错。

可应桃那天过后,对他竟是更加得爱答不理。

百思不得其解,他来来回回将前后转变的情景给回忆了个遍。

联想起沈言礼特助办那一溜的男助理——肖叙也就吩咐了下去,把自己办公室的女秘书全部调去了其他部门。

不得不说,以往还觉得沈言礼在男女关系上撇得太过于干净。

而到了此时此刻,肖叙醍醐灌顶之余,倒也觉得这其中大有乾坤。

因为应桃在得知以后,态度好像确实好转了不少。

在那之后,两人偶有相会。

但仍旧是地下。

比起两人的暗中往来,另一件大事明显更为重要——盛蔷和沈言礼的婚礼很快就到来了。

作为伴娘,应桃一连好几天都很忙碌。

婚礼当天,她按照习俗辗转了好几个地点,这才得空坐了下来吃酒席。

肖叙没让程也望捱过来坐,直接守着应桃旁边的位置。

看她酒量不太行还非要硬喝的模样,也就稍稍劝了下。

应桃已经有些上头了,清浅的梨涡里宛若盛满了酒,偌大的宴会厅里,她直接摆开肖叙的手臂,“别拦我好吧!

你酒量那么差,还没我好呢!

拦什么拦!”

她嗓门大,而这一桌又都是实验室离的人,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

别的不说,肖叙酒量确实不行。

被当众拂了面子,他这会儿面容黑得宛若锅底。

中途沈言礼和盛蔷来这桌敬酒,应桃又哭又笑,闹得满面通红。

她抱着盛蔷,“我的蔷妹,你可一定要幸福呀~!”

而后应桃拎了酒杯要回敬,奈何没站稳,手一抖,全部撒在了肖叙的裤子上。

还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随着晕染开来的那一片,应桃低头愣愣地盯着。

这位始作俑者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也没道歉,只是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啊哦。”

整桌的人都快笑疯了。

“………”

肖叙忍了会儿,语气很不耐,“你给老子等着!”

--- 当晚闹完洞房后,伴郎伴娘睡在三楼的客房里。

沈言礼和盛蔷的新房是庄园式的独幢,偌大不已,空的房间自然多。

肖叙自刚才心里就捱了顿邪-火,在脑海里过了遍如何讨回来的那些姿-势,他这才觉得今夜有了盼头。

伺机而动之余,准备挑个时间点直接进她房。

大致洗漱过后,一群人在三楼旋转楼梯旁的小客厅里打牌。

今晚是沈氏夫妇的新婚夜,也没人敢再去二楼闹。

程也望看肖叙换好了衣服过来,若有若无地盯了眼某地儿,“弄好了?”

“……你这他妈什么破眼神?”

肖叙锤了程也望一拳,“来打牌。”

“她们女生还没洗完,不等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样的夜晚影响到了,肖叙心中刺刺得痒,他直接坐了下来,“等个毛,我们几个先来一盘。”

打牌到中途,伴娘们还没好。

一行人打着打着开始闲聊。

经由今天的婚礼散发开,自然便落到了每个人的头上。

话题无外乎是和未来的另一半相关。

程也望算是知情,问肖叙,“你妈最近是不是要你出去相亲?”

“你怎么知道?”

“伯母自己说的,她来问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肖叙还在玩牌,“那你怎么回答的?”

“老实回答啊,你确实没有,然后她就再也没回复了,过了几天后说一定要让你去相亲。”

肖叙最近确实是被催,皱着眉,“看吧,真烦。”

“我原本不太想那么早结婚,但看沈狗这对吧,有时候又觉得,也不是不行。”

“你这也转变得太快了吧。”

程也望很是诧异,“可你又觉得相亲烦,都没有人选,结个鬼的婚?”

肖叙摸烟出来,“人选……”

他将烟点上,刚想说些什么,倏然觉得背后有人。

肖叙转头,直接看到伴娘中的应桃。

也不知道她们来了这边多久,这会儿正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玩飞行棋。

应桃撂眼过来后,随即又转开视线。

--- 当晚,肖叙直接撬开了房门。

应桃正在做睡前的护肤准备,听到动静开口,“你当贼当惯了?”

这可是沈言礼和盛蔷的新房。

肖叙连这都敢撬?

“还不是之前你老把我锁在门外,都有后遗症了。”

肖叙关了门后吊儿郎当地迈进来,直接坐在床沿,双手撑在两侧去看她,“不得不说,为了你,老子还新学了一门技能。”

应桃哼唧两声,“劝你别把自己抬得那么高了,这不是新技能好吧,这叫偷鸡摸狗。”

肖叙重重地嗤,“怎么我在你眼里,永远这么得不堪?”

应桃拍了拍化妆水,弹在自己的脸蛋上,透过镜子去看他,“你刚不是恶狠狠地要我等着,但我也和你说了,泼你那儿真是不小心,我又不是故意的。”

肖叙罕见地没怼回来。

空气里沉寂很久。

应桃还没出声,听到他倏然开口,“应桃,我妈最近在给我安排相亲。”

“哦。”

“你就没点想说的?”

应桃护肤完毕,从椅子上起身,朝着床边迈,“我能有什么好说的,祝你早日有心仪的对象咯。”

肖叙还是看她,“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老子一个都没去看过,怎么有心仪的对象?”

应桃觉得他聒噪,“……所以这都是你自己的事,老是要问我干嘛!”

她掀起被褥,预备安稳地躺进去之前,顺带着又踢了他一脚。

肖叙知道自己压到被角了,起身给她腾空。

他没别的动作,绕到另一侧,也掀起被褥上了床。

今夜两人都有些沉默。

应桃撇开那些烦扰着的心绪,只想让自己睡个好觉。

她向来都是乐呵呵的,稍微有些异样都能很快地掩饰过去。

好比现在,她差不多调节好了。

也就任由困意蔓延。

然而这样的须臾,肖叙的嗓调自身后缓缓响起。

“所以你真没什么话要和老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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