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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其实瑾宴哥有喜欢的人了(2/3)

她从小到大都比较听话,之前柳岸说很过分的话,廖璇基本上没有反驳过 哪怕当初为了和余振南结婚跟他们闹的时候,都不曾这样夸张过。

廖璇的声音有些大,情绪又有些崩溃,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周瑾宴坐在廖璇身边,清楚地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

周瑾宴直接凑上去,将她抱到了怀里。

被周瑾宴这么一抱,廖璇的眼泪更是有些忍不住了。

她将头转到一边看向窗外,抬起手来擦了擦眼泪。

“难道嫁给他不是你选的?”

柳岸也被廖璇的语气震慑到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

当然,这种时候,她也是不可能松口的。

柳岸呵了一声,问她:“当初我和你爸有没有说过他这种人不可能为了你收心?

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是信心满满跟我说她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

现在他出轨了,你还怪起我们了?”

廖璇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和她沟通。

她这么说,哪里有怪她的意思?

她只是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落井下石的言论。

离婚这种事情本身就是需要获得家庭支持的。

而他们呢,非但不支持她,还在这种时候来评价她当年的所作所为——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做的选择我就会承受。”

廖璇深吸了一口气,“总之我现在已经离婚了,以后的路我自己会走好。”

“你回潼关。”

柳岸直接对廖璇下了最后通牒:“当初你是为了他在留在江城的,现在婚也离了,你也没理由继续待在那边了。

你赶紧回潼关,我和你爸再给你介绍一个。”

“我不打算回去。”

廖璇的态度很坚定,“你们两个人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了,不用管我。”

“廖璇,你是不是气死我才甘心?!”

柳岸问她,“你在那边有什么?

快四十的人了,一个人背井离乡,有什么意思?

你以为自己还是二十多岁,什么样的男人都能找到?

你就算回来,我也得给你找二婚的!”

周瑾宴抱着廖璇,将柳岸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之前只是听莫笑蓓说过她父母很离谱,当时他觉得莫笑蓓可能渲染得夸张了一些。

今天这么一听,他才发现,莫笑蓓一点儿都没有夸张。

她的父母,真的就是这样子的。

尤其是她刚刚说廖璇的那句,周瑾宴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就这样抱着她,能清楚地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很显然,是被刚才的话影响到了情绪。

周瑾宴看着廖璇这样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他原本不想干涉她和家里通话,没想到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周瑾宴直接从廖璇手里拿过了手机,替她掐断了电话。

掐断电话之后,周瑾宴将她的手机放到了一边。

周瑾宴抬起手来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别哭,不值得。”

廖璇吸了吸鼻子,自嘲地笑了笑:“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肯离婚了吧。”

周瑾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别去想了,一切有我。”

廖璇没有说话,垂下了头。

周瑾宴也没有为难她,他松开她,替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系好安全带。

接着,他自己也坐了下来。

系上安全带之后,周瑾宴发动了车子,朝着金垣的方向开了去。

……… 周瑾宴发动车子之后,廖璇抬起手来擦了擦眼泪,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

其实想想,余振南替她说了也好。

如果他不说,按照她的个性,可能真的会一直拖下去。

现在这种情况,拖下去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说了也好,可以轻松一些。

这么一想,廖璇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虽然柳岸的话很伤人,但,挂断电话,也就都过去了。

廖璇努力让自己不在意。

调整好心情之后,廖璇抬起头来向前看过去。

这么一看,她才发现,周瑾宴已经将车开进了小区。

廖璇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和他说过现在的住址。

廖璇蹙眉,侧目看向了周瑾宴,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周瑾宴勾了勾嘴唇,“我不是说了吗,我想知道的事情就会知道的。”

廖璇:“……”

周瑾宴很快就将车开到了单元楼下,准确无误。

廖璇见他停车之后,突然就觉得后背蹿上了一阵凉意。

周瑾宴竟然对她的隐私掌握得这么到位…… 是不是代表,这段时间她做的事情,他也都知道?

光是这么想想,廖璇就觉得很可怕了。

停车之后,周瑾宴见廖璇一直没有动静,便问她:“怎么了?

在想什么?”

廖璇听到周瑾宴的声音后,回过了神。

她抿了抿嘴唇,继续问他:“到底是谁告诉你我住在这里的?”

周瑾宴笑了笑,“放心,别人都不知道。”

他替她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我上楼去坐一会儿再走,可以吗?”

他都这么说了,廖璇哪里还能拒绝?

她思考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接着,两个人先后下了车。

周瑾宴跟在廖璇身后走进了楼宇门,然后两个人一起走进电梯。

进入电梯后,周瑾宴凑近了廖璇,低头观察着她的表情。

她之前哭过,眼眶还是有些红的。

周瑾宴看了有些心疼,指腹轻轻地贴着她的眼眶。

“以后别再因为这种事情难过。”

他说。

廖璇听完他的话之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

“做自己很难吗?”

周瑾宴反问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对你来说很难?”

廖璇被周瑾宴问得哑口无言了。

是啊——做自己很难吗?

活了三十多年,她好像从来没有真切体会过这三个字的含义。

她这一路几乎都是被父母安排过来的,唯一一次忤逆父母,也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 廖璇还没来得及回答周瑾宴的问题,电梯已经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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