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说，到底蜕化的关键是什么。”

她的手被握紧。

她怔愣望向他，待到他伸出手落在自己额头角上之后，才注意到。

原来自己的龙角又冒了出来。

时慎衍轻轻戳了戳那银蓝色的角，声线中带着几分好奇：“......

所以，你会喷水么？”

听说龙都会喷水，还会消灾解厄，祈雨求福。

顾谨妩仿佛是听出了他心中所想，直接拍掉了他的手。

“不会！

但是，我可以水里闭气很久。

还可以祈雨，你想看看么？”

时慎衍点头，眉眼之间藏着若隐若现的好奇。

“我逗你的，你还当真了？”

顾谨妩无奈的摇头：“......

我说下雨就下雨，哪里会有这么巧？

那国家气象局还不得请我过去播报天气预报？”

话音刚落，忽然窗外晴空万里开始肉眼可见的阴了下来。

不超过三分钟，阴云密布，倾盆大雨接连下。

顾谨妩：......

两个人之间，氛围陡然变得十分沉默。

她转动僵硬的脖子，缓缓地看向他。

“如果......

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