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只是卡牌的意境，没想到它真的会变色。

“王，您还是别杀那么多吧。”灵琼忍不住出声。

魔王扔掉随手拿来的刀，回头看立在血泊里的少女，“害怕了？”

少女轻声说：“您把他们都杀完了，人族要是打过来……那谁上啊？”

魔王能感觉到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是很认真的，她不是在害怕，也不是在说笑，她是真的在考虑人族还没打来，魔族先被他给杀光了。

“嗯，也是。”魔王合上骨扇，朝她伸出手：“那便留他们一命。”

灵琼将手递过去，握住那双杀过无数魔族，却未染半滴血的手。

——万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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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