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说，“你得脱下来！

你的衣服，不能和我妈妈一样！”

“……”

傅北尧第一次有捏小孩脸的冲动！

“菲菲，爸爸说了，傅叔叔是贵客，你再没有礼貌的话，现在就给我下来！”

小女孩只好搂紧苏锦棠的脖子，哼了傅北尧一下。

“你去香榭丽舍干什么？”

威尔尼问道。

“以前你不是说，只要下雪天，妈妈就会来看我吗？”

小女孩言之凿凿，“但中国和法国有时差，我睡觉的时候，妈妈就来了，等我睡醒，妈妈早就走了！”

“所以……这和你去香榭丽舍有什么关系？”

威尔尼不明白。

“昨晚睡前我听阿德里伯伯说今天早上会下雪，所以我一晚上没睡，等啊等啊，等到早上下雪时，我就出去迎接妈妈……但是看到几个讨厌鬼！”

“讨厌鬼？”

威尔尼不知道她在说谁。

倒是苏锦棠亲切地询问道，“你说的是欺负你的那几个哥哥姐姐吧？”

“菲菲被人欺负了？”

威尔尼的心猛地揪起。

“嗯！！”

小女孩重重地点头，“他们老是说我没有妈妈，说我撒谎骗人，说我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他们拿雪球丢我，我就追上他们，追着追着就到角落里了……”

周围的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