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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我爱你,不好吗?(2/3)

旁人看到的姜慕晚,是有模板的。

好似无论何时何地都只有一个样,而他看见的姜慕晚,是鲜活的,是有脾气的,是有血泪的。

她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并不想知书达理。

她只是她自己。

直到今日以前,顾江年以为自己是姜慕晚的特例。

可刚刚,她对着佣人发火的那一刻,顾江年的这种想法,松动了。

“失落什么?”

姜慕晚疑惑。

“原来蛮蛮不是只会对着我一个人发脾气,”

身后人平静开口,平直的话语从耳蜗旁一直砸到姜慕晚心里。

砸的姜慕晚心头微颤,心底隐隐有些明了,担又不敢承认。

而后,似笑非笑带着半分探究之意开口:“你可别爱上我。”

姜慕晚以为,一场利益婚姻,利来则聚,利走则散。

这是常识,也是基本。

动心纯属扯淡。

她以为,顾江年也如此想,可事实,并非。

顾江年紧了紧臂弯,将人往怀里压了压,带着几分浅问开口:“不爱你我爱谁?”

轰隆,一道惊雷下来。

劈的姜慕晚外焦里嫩。

不爱你我爱谁?

这话,何意?

是无人可爱,还是非她不爱?

姜慕晚信爱情吗?

不信。

宋蓉跟姜临的破坏婚姻摆在眼前,她如何去信任婚姻这个东西?

所以这日,当顾江年这看似询问实则表白的话语响起时,姜慕晚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去扒拉换在腰间的手。

她越是扒拉,顾江年在身后环的越紧,且声声唤她:“蛮蛮。”

“你先松开。”

“不松,”

顾江年话语强势霸道,连带着动作都紧了几分。

“我们当初可说好的,你别想反悔,”

她开口提醒,试图让顾江年找回自己的理智,不要忘了本。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事情你别干,”

她在开口,隐有几分规劝之意。

身后,一身淡笑传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顾江年伸手擒住姜慕晚的臂弯将她转了个面,面对自己,低睨着她,垂眼冷笑道:“那我们两上.

床又怎么解释?

不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

姜慕晚面上一热,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脸面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想躲避,却被人捧住面庞直视他,再道:“偷盗犯的本质不是你偷了什么,而是你偷了几次。”

“偷人跟偷心,是同等罪行。”

姜慕晚望着顾江年,见这人凝眸望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抽了抽自己被他窝在掌心的爪子,仰头望着他,再道:“双向享受的东西算不得犯法,顾先生掉了东西,怎么能说是我偷走了?”

言下之意,上.

床这种事情并未我强迫你,你情我愿之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平等交易。

你自己失了心便是自己的问题,无论如何也不能怪我偷走了,毕竟、我什么都没干。

“是我的错了?”

男人含笑点头发问。

“如论如何也不会是我的错,”

你失心于我,于我何干?

顾江年望着姜慕晚,深邃的眸子更是凝了几分,望着姜慕晚的眸子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和,正往外冒着滋滋热气,烧灼的姜慕晚不敢直视人家。

顾江年捧着人的面旁,指尖,缓缓扫了扫人洁白的面庞,挂着狼外婆特有的浅笑开口:“蛮蛮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同饮一杯合欢酒,共赴黄泉两相愁,”

他凝望着姜慕晚,眸光炙热而又认真,视线锁着她,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

同饮一杯合欢酒,共赴黄泉两相愁,一起生,一起死。

这等惊骇爱情并不适用于她们二人,可顾江年却能引经据典的用一句诗就告诉她,要爱得一起。

“顾江年是在强人所难还是出尔反尔?”

说好各取所需,两年之后分道扬镳的话难道是场梦境?

“我何时跟顾太太说过,这两年婚约,不谈情了?”

顾江年黑渗渗 的眸子锁着她。

问出了一个极其经典的话题。

他什么时候说过两年婚约不谈情了?

没有。

不待姜慕晚回答,这人再问:“还是顾太太一开始就打着骗财骗色来的?”

“要真是骗财骗色,那也是顾先生愿意,不是吗?”

她开口发问,伸手扒拉着落在腰间的爪子,顾江年偏偏不如她的意,勾住臂弯将人往跟前带。

“我愿意,顾太太好像有些心不甘情愿。”

顾江年这话,带着几分笑意。

但许是离得近,姜慕晚在这笑意见看到了几分狠劲,好似她若是开口说是,这人就能是很手掐死她。

于是,她当着顾江年的面,陷入了沉默、 这沉默,于顾江年而言,一半一半。

一半是,一半不是。

二人你追我赶,谁也不放过谁。

“我可以说实话吗?”

姜慕晚仰头望着人家开口询问。

满满的求生欲。

“如果实话是我爱听的,”

男人点了点头,再道:“可以。”

姜慕晚想,她以前认识的顾江年都是披着狼皮的羊。

外表跟内里远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爱听的?

是他爱听的,她何必多此一举去问这么一句?

问了,就必然不是。

姜慕晚低眸,眼底轻嘲盛开,冷笑了声,抬眸、尚未言语,便被顾江年推着肩膀摁到了身后沙发上。

随后、是铺天盖地的口勿倾泻而来。

急促、强势、霸道、不给她半分喘息的余地。

一双大掌落在身前,辗转反侧。

成年人的欲望一旦攀附上来,就很难在消散下去,更何况眼前人还是自己所爱之人。

书房内,候着的徐放见人久久未回来,跨步去瞧了眼,乍一见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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