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在的精神力，只能维持不到一秒的时间。

但，足够了。

“你十二岁偷看表姐洗澡……”

“十三岁偷了她的内衣……”

“十五岁给她下药，结束你人生的第一次。”

“十六岁搞大三个女孩儿的肚子……”

“十七岁，你动过你小后妈的念头……”

“十八岁灌醉你的钢琴私教与她发生关系，为了长期占有私有，制造了她男友意外死亡……”

“而这之后，你对厨女产生兴趣，每个月都要三个。”

“迄今为止，一共八十一个厨女，其中被金钱利诱自愿和你燃烧的有五十四个，被迫与你发生关系的二十七个……”

“这二十七个中选择忍气吞声的二十一个，自杀的五个，还有一个死在去报官的车祸现场……”

刹那间，李明哲的脸上，充斥着震惊和惶恐之色，双眸之中，浮起一抹惊悚和不可置信的光泽。

这是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