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眼神一愣。

“恩...我们逆天改命，摒弃七情六欲，妄图长生，到底是对是错？”老祖像是在问叶枫又像是再问自己。

慢慢的虚影再次消失。

“到底是对是错？我为什么而战？”叶枫听了老祖的话顿时宛如心中一片宁静，像是突然间顿悟了一般。

他原本有些急躁的眼神，瞬间变得平静了下来。

他目视着远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这大殿四周开始出现了春夏秋冬的景象，每一个景象持续一个小时。

每一个景象之后沈风的头发就长一截，变白一分。虽然只是四个小时，但他却好像经过了一年一般。

承受住了春夏秋冬的考验。

四季还在继续，沈风的头发却是越来越白，衣服越来破。

两天后，一阵金光从这大殿中传出，直刺云霄。叶枫白发飘飘眼神中满是深邃，像瞬间成熟了几十岁。

他右手轻轻往自己身上一划，一套黑色的破烂西装顿时变成了白袍。

没有枫雪剑，这一次他脚踏虚空，漫步天际。